为,如果守城的爷们如果都战死了,一个不剩的话,那么娄樊人也不会放过城中任何一个人。 臻天给了男人们更强壮的体魄,所以理当是男人们站在最前边,当男人们都死了之后,女人们再站在男人们死去的位置。 陆纲听过严城东说这些,当时陆纲想着,这些冬泊人果然很傻。 此时此刻,陆纲醒悟了。 冬泊和大玉不一样,冬泊这样的小国,经历过太多次被敌人侵略。 他们活着的尊严在于国在家在,他们死去的尊严是要战斗而死。 “谁还有酒?” 陆纲忽然大声喊了一句。 有一名御凌卫上前,把酒壶递过来,这酒壶里还剩下大概一个壶底的酒。 陆纲撕下来一条衣服,小心翼翼的倒了些酒在上面,用这块布为严城东擦了擦脸。 擦的很仔细。 他真的是一个漠视生命的人,不说这些冬泊人,就算是他的手下,他认为该死的时候就要死。 这一次,陆纲觉得他们不该死,这些拿着不是兵器的兵器上城墙的冬泊百姓,都不该死。 死的不少了,在他眼前。 他真的擦的很仔细,很认真,也很慢。 当他把那张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擦的白白净净,他的手停在那伤口位置。 “放心。” 他说:“没那么丑,若能去看看她们娘俩儿,就去看看,大不了......远远的看就是了。”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