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安全上的事,他担心的是自己受不了这俩,忍无可忍,会把自己耳朵捅聋了。 楚淡容凑过来,笑呵呵的问:“宁大人,你们做大官的,是不是根本用不到钱?” 楚定从道:“那是自然,不然做官干什么,吃饭有人结账,买东西有人送,连泡妞都不必花钱。” 宁未末抬起手捂着耳朵。 楚淡容道:“倒也不一定,你看咱们二当家也是做官的,他不是连个妞儿都没有。” 楚定从道:“那是你瞎,郡主他肯定就是咱们二当家的妞儿。” 楚淡容道:“郡主若是咱们二当家的妞儿,那郡主那个漂亮的丫鬟,也肯定是。” 楚定从:“原来如此。” 他说到这,恍然大悟一样,一把拍在自己脑门上:“咱二当家可以啊。” 楚淡容:“不然呢,你是不是以为二当家和大哥一样,对女人没兴趣?” 楚淡容:“大哥他不是对女人没兴趣,是大哥他不行吧。” 楚定从:“你这么说,我竟然觉得有道理。” 然后这俩货就又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就好像他俩刚才讲了一个多了不起的笑话似的。 又走了半日,马车在一个镇子停下来,今日只能在此地过夜。 车夫和几个护卫是宁未末的人,他从孤竹回来,本身也没有带多少亲信。 他家里被袭击,死伤惨重,虽然他没有带着家人去孤竹,可是护卫们死的七七八八。 天子安排他回云州,调派了一些大内侍卫跟着,可人数也不算太多。 此去覃州见象山大营主将,他身份特殊,非他不可。 而且,陛下的旨意和信物,都是给他的,关键时刻,需要来接管云州诸事。 他和象山大营的兵马熟悉一下,也是好事。 大内侍卫旗官公孙长鸣下车后摆了摆手,他的人随即散出去几个检查这个这镇子的情况。 提前安排两个人探路的,也已经把住处都定了下来。 这镇子里只有一家客栈,而且条件极差,就是百姓们常说的那种大车店。 没有单独的房间,一个大土炕能睡几十个人。 所以提前安排来的人,找了镇子里最大的富户,也没说是谁,只亮明了官府身份,要在家中借住一夜。 富户自然是不敢拒绝,还要张罗着把最好的房间腾出来。 公孙长鸣到了这户人家门外,那富户一家人都在门口等着迎接呢。 他客气了几句,又执意给了几十两银子,这倒是把那富户一家都给吓着了。 给银子不少,他们却不敢拿,总觉得拿了不踏实。 安顿好之后,公孙长鸣对楚淡容兄弟俩说道:“两位可否在前半夜值守,我来值后半夜。” 楚淡容道:“不行。” 公孙长鸣一愣。 楚定从道:“你说前半夜就前半夜?不必你们照顾,我答应了二当家要把事办好,就要捡着辛苦的来,我们俩后半夜,你前半夜。” 说完后俩人溜溜达达的就进院去了,公孙长鸣对这俩人,是讨厌也讨厌不起来,喜欢也喜欢不到哪儿去。 那俩人说是先去找地方休息,可他俩这精力旺盛的,又怎么可能会真的去睡觉。 不知道转去什么地方了,找都找不到。 等到了吃饭的时候也不见他俩,宁未末吩咐人给他俩留出来饭菜,也就不等了。 这俩人在镇子里转了一大圈,无比失望,失望透顶。 因为这镇子看起来不小,竟然连一家青楼都没有。 俩人顺着镇子里的小路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 “这地方,也算是交通要地了,进出云州的必经之路,竟然如此落后!” “只能等到了覃州再说。” “你说,咱俩这可是为了保护当官的,算不算是公差。” “那得算。” “既然是公差,那回去之后找云州衙门报销,应该不是问题吧。” “请吃请喝不请嫖,人家凭什么给你报销。” “也对,说出去不好听。” “好听不好听的,我们倒是也不在乎,哈哈哈哈哈......” 这俩家伙一边打打闹闹的一边回来了,然后就看到,路口那边,有个人影闪烁了一下。 他俩对视了一眼,然后悄悄的靠近过去,尽量在暗影里藏身。 他俩找了个矮墙,半蹲着往那边看,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那个家伙看起来不正常。 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