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朝心宗的弟子们喊了一声。 四周十几个人冲过来,将他们手中的铁矛朝着拓跋烈方向狠狠掷过去。 每一根铁矛上都染了剧毒,对付拓跋烈,他们也想不出比用毒更有效的办法了。 眼看着那十几根铁矛笔直的飞过去,然后就好像被十几只无形的手硬生生在半空攥住了一样。 十几支铁矛,竟是悬停在了拓跋烈四周。 下一息,这十几支铁矛以比来时快一倍的速度飞了回去。 朝心宗的弟子们连躲闪都来不及,一个刹那,就被那些铁矛戳死,十几个人,没有一人能做出反应。 紧跟着就是一声气爆,拓跋烈四周的迷雾立刻就被吹散了。 与此同时,七八道飞器在气爆出现后的瞬间,直奔拓跋烈飞去。 拓跋烈坐在马背上,还是一动没动。 那些凌厉的飞器到他身边,一样的被定住,飞器不停的旋转着,却无法将那看不到的墙壁切开。 明明没有声音,却给人一种飞器在切割着金属一样的错觉。 下一息,拓跋烈随意的一摆手,那些飞器原路返回,把朝心宗弟子全部斩首,无一例外。 陈微微眼睛骤然睁大,下意识的就想逃走。 可是很快他就明白过来,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有什么逃走的可能。 唯有死战。 陈微微凌空而起,单掌往下一压。 莲座 气劲猛烈的旋转着,从无形到近乎有形,若从天空上往下俯瞰,能看出来那气旋的模样,像是一朵盛开的莲。 “上阳功法。” 拓跋烈抬头看了看,语气平静,脸色也平静。 他的刀在亲兵手里,亲兵在地上躺着。 可他根本就没打算用刀。 平平淡淡的一拳轰上去,拳劲轰在莲座上,然后就又是一团让人头皮发麻的气爆。 巨响中,拓跋烈从马背上跳下来,一步就到了陈微微面前。 陈微微吓得脸色瞬间就白了,双手往下边一推,借助力量急退出去。 可他不管有多快,拓跋烈始终都和他保持着一样的距离......几乎面对面的距离! 拓跋烈平静的看着这个年轻人,而这个年轻人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惊惧。 “所谓的上阳北宗,就是你搞出来的小花样?” 拓跋烈问。 在这一刻,陈微微甚至闻到了拓跋烈说话的时候,嘴里的气味。 他吓得肝胆俱裂。 可是,他也起了狠,他的心性根骨里,本就有这样的狠厉,倒也不都是被吓出来的。 车陈微微双手往前猛的一推,用尽了能调用出来的全部内劲。 这双掌之力,在拓跋烈胸前形成了一个金灿灿的莲花。 在那莲花要爆开的瞬间,拓跋烈一把攥住了这璀璨金莲。 攥住! 然后猛地一发力,那金莲就化作了无数道气流,在拓跋烈手中飞散。 在这一刻,陈微微都没敢用万象门的功法。 不死魔功不是什么特殊的内劲力度,而是一种修行功法。 万象门吸人内力的也是功法,不是内劲的一种形式。 陈微微不敢露出来,是因为他还需要这魔功保命。 “以你实力,哪怕是在歌陵,假以时日也可成为最年轻的大礼教神官。” 拓跋烈似乎还觉得,这个马上就要死在他面前的年轻人,有些可惜了。 “既然是掌教想派人杀我,为何不派更多人来?” 拓跋烈还是一把抓住了陈微微的衣领,单手把陈微微举了起来。 “你们上阳宫的人难道还不清楚,除了掌教亲至,谁又是我对手?” 这一刻,陈微微才醒悟过来。 拓跋烈,早已不是什么武岳境的实力,世人都说他是武岳境第一人.......那可是十年前。 其实他并不知道什么是赋神境的实力,只觉得此时拓跋烈那无匹的霸道,非赋神境不可。 说是被拓跋烈攥着衣领,可是他体内的奇经八脉都被一把攥住了一样。 别说动用内劲,连四肢都被禁锢住了。 陈微微嘴里往外溢血,此时却生出一股豪迈气势来。 他大声说道:“此事与掌教无关,与上阳宫亦无关,是我要杀你!” “原来是私自跑出来的小家伙。” 拓跋烈看了看他:“竟是有几分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