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秀:“可是......” 林叶问:“可是没事?良心上过意不去?” 封秀:“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是觉得......是,属下确实是觉得,良心上过意不去。” 林叶:“所以是我去。” 他看向封秀说道:“我率军北上之后,你密切监视着北野军的动向,一旦北野军向北进发,你等过十日之后再攻黎阳。” 他说到十日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特意加重了些。 封秀道:“属下......记住了。” 林叶道:“重复一边。” 封秀肃立道:“密切监视北野军动向,若北野军向北进发,十日之后攻黎阳城。” 林叶道:“记住了,少一日都不行。” “是!” 封秀又答应了一声。 林叶道:“去帮我把队伍集结起来,顺便帮我把所需的东西也准备好。” 封秀问:“大将军,带几日粮草?” 林叶道:“五日。” 封秀又楞了一下:“只带五日粮草?大将军这......” 林叶道:“去办就是了。” 封秀只好答应了一声,出去传令集合各营骑兵。 林叶起身,走到桌子那边自己倒了杯水喝,没来由的,眼角抽了抽。 他下意识抬起手揉了揉,从不迷信,此时却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到第二天,林叶没有等来消息,各方面的消息都没有,本该出发的他,又下令多等一日。 第三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来,林叶随即亲自率领一万两千余骑兵北上。 这支骑兵,实在太杂了,冬泊人,孤竹人,还有夔字营雀字营的兵,云孤鸿的兵,还有当初武凌卫的兵。 林叶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训练整合这支队伍,要想让队伍迅速磨合好,那就去打仗。 冬泊战乱之后,玉羽成匆的敌人,可不仅仅是娄樊人和拓跋烈。 一些原本在地方上做封疆大吏的人,见冬泊如此风雨飘摇,也动了化家为国的心思。 他们在各自属地招兵买马,加紧训练,都想着自己也能趁着乱世成就一番事业。 冬泊虽然算不得什么大国,可是,手里有个几万兵,就没准能划出来一片江山自立称帝。 这些人,就是林叶的目标。 他们手中没有什么像样的兵,但他们手中有冬泊各地武库和府库的物资。 林叶率军北上,带着这支骑兵一路打过去,能打多远打多远,尽量多的,一场仗都不落下。 死人,肯定是会死人的,但这是让这支骑兵成长起来的最快办法。 林叶率军离开武佗城之后,才走了不到一天,花和尚到了。 林叶在安排他们去黎阳城之前,曾经交代过,若出事,他们就往龙章台方向走,路过武佗城的时候就来看看,或许他会带兵到这。 花和尚也没有想到,大将军的兵马真的就在武佗城,他本来是要赶去龙章台的。 他也没有想到,只差了不到一天,就没能见到大将军。 花和尚-进城之后,打听到怯莽军在这,这才知道武凌卫已经重新整合,被陛下定番号为怯莽。 他急匆匆赶去将军府,到了的时候,封秀正好要去大营。 听花和尚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封秀心里都很不好受。 大将军的亲信去了三个,死了两个,在这之前,大将军的两个好友还死在了覃州。 “你说,那个陈微微没死?” 封秀看向马车,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了一句。 花和尚道:“我也知道这很扯淡,可他确实没死,他都已经是个血葫芦了,却一日比一日见好,我带他从黎阳城赶到这走了十来天,他的外伤竟是已经结痂。” 封秀声音压低的问道:“有没有可能,是拓跋烈故意留手不杀?” 花和尚摇头:“我们抢出来的,确实是一句尸体,经脉俱断,肉皮都没了,气息全无。” 封秀想不明白,过去打开马车看了看。 陈微微还在车里昏迷,这些日子,花和尚也只能是每日喂他一些米汤。 那人被包扎的好像个粽子一样,倒也看不出外伤如何。 那张脸都只露出鼻孔和眼睛,眼睛还是死死闭着的。 封秀看了一会儿,以他的修为,确实是理解不了。 所以他问花和尚:“你是想回云州,还是想去找大将军,大将军才出城一天,你带上两匹快马能追的上,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