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无羁道:“可是除非你如拓跋烈一样,但又不能和拓跋烈完全一样,否则将来你一定比拓跋烈还惨。” 林叶缓缓吐出一口气。 聂无羁说:“我来你这里,蹭了你一顿饭,顺了你一把剑,还想要一些临别赠言,只是想着,如此我就能顺理成章的回个礼。” 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就是回礼。 有些大逆不道,但字字金玉良言。 “你要多小心。” 聂无羁起身:“天子把你捧到了这个高度,那么将来动荡的时候,谁高,谁就会被这动荡拍的更狠。” 林叶道:“你还说我,你何尝不一样?奉玉观的观主......很高很高了。” 聂无羁笑了笑。 是啊,天知道这一别,以后还有没有再见的机会呢。 他是那么想游戏人间的一个人,从来都没有想过去站在高处做稳住人间的人。 聂无羁说:“如果输了,我大概,会比你死的早一些。” 林叶居然没有否认。 他说:“是啊......如果那一天真的会来,那你一定会比我死的早一些。” 聂无羁笑:“这么看,其实天子待你更好些,毕竟他给了你兵权。” 林叶心中一动。 他当然知道天子待他好,不只是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的那种好。 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天子待他好,可能是为了让他在面对动荡拍击的时候,手里有自保之力。 “就此别过。” 聂无羁抱了抱拳。 “如果将来能再见,希望还是这样,喝几杯酒,说几句酒后狂言,但......不是这样的狂言。” 他走了,那背影稍稍有些落寞。 林叶没有起身,没有送,只是坐在那一动不动。 明知会天下大乱还要一意孤行,明知会有生灵涂炭却无丝毫悔意,天子这到底是为什么? 情? 真的是情?又是什么情? 本站最新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