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妨问问韩大律师。” 李仕勋闻言,不禁看向韩宰荣。 “老师是积极的反岛分子,他的父母亲人曾经在岛国殖民统治时期遭到迫害,所以……”接下来的话。自然没有必要再说了。 李仕勋恍然,道:“你们是想从韩律师的嘴里得到李寿成通【天】朝的证据,好名正言顺的对他进行缉拿。” “不会那么简单的,”韩宰荣深吸一口道:“老师代表的是国内一部分政治力量。你想,如果他被扣上这个帽子,后果会如何?” “那样的话,韩国国内的政治场必定重新洗牌,蛋糕也要重新划分。也就是说,”李仕勋看着眼前的人道:“崔海龙队长。你身后也应该有人吧,确切的说,是李寿成的敌对势力。” 崔海龙脸色微动,却没有说话。 “应该是了,其实不难猜测,一旦老师式微。得到好处的也只有那么一两家。”韩宰荣确定的说道。 “所以,为了残害自己的同志,而选择与岛国人合作,崔队长,这就是你的为国为民,问心无愧么?”李仕勋嘲笑道。 “为了国家的强大,经历一些伤痛是必然的。”崔海龙脸色平静的说道:“就好像树木,在成长的过程中,总需要剪去一些枝叶,才能长的更好。你嘲讽也罢,耻笑也罢,我别无愧疚。” “那我们落的如此下场,你也别无愧疚?”韩宰荣气道:“不要忘了,是你的选择。让我们全部都困在茫茫大海上。现在,川岛一群人,正在全力追杀我们,你……” “不用担心那些岛国人,”崔海龙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道:“在对货船做手脚之前,我已经给青瓦台发了救助信息,现在要做的就是保障自己的性命等待援救就可。” 李仕勋和韩宰荣互看了一眼,意外的发现双方眼中都没有高兴的色彩。崔海龙是向青瓦台求助,而他的目的又是自己两人,谁知道青瓦台的人会不会就自己呢? “说道那些岛国人,崔队长,”李仕勋止住了韩宰荣的张嘴欲言,好奇的问道:“既然你们是一起合作的同伴,为什么到最后你会选择把船弄沉,独自离去?你就不怕他们的报复?” “我是大韩民国青瓦台的精英,为什么要怕岛国人?”崔海龙冷笑道:“就算把黑樱花弄死了,又怎么样?只要你们两个也死在大海中,我就可以交差了,大韩民国也有了推脱解释的借口。” “只要我顺利的回去,把李寿成勾结天【朝】挑拨两国关系的罪证带回去,我不仅不会受到惩罚,还将是大韩民国的功臣。何况,”崔海龙突然咆哮道:“川岛那个贱女人,竟然说我是天【朝】的间谍,我堂堂大韩民国青瓦台精英,竟然会是敌国的间谍,那是莫大侮辱!” “所以,你就因为川岛的话,一时怒火冲天,把船弄沉了?”李仕勋淡淡的说道:“恐怕不止这样吧。” 就像崔海龙一直说的,他是堂堂大韩民国的精英,是精英又怎么会因为一句话而控制不住行动?这样的人物,早就能自如的掌控自己的情绪,每一次的行动都有深层次的目的。 崔海龙听闻,却没在说话了。 李仕勋并不在意,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茫茫大海上枯燥无聊,正好可以找点事情做,一来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二来则可以打发时间。更何况,此时也的确不是问话的时候。 外面风云突变,风雨变的更加狂躁。波涛汹涌,他们这条怒海中的小船,随浪而动,还不知道会漂向何方。 …… 无名荒岛,地坑之内。 从外面抱来许多的干柴,李仕勋把火升的很旺,温暖的光芒瞬间把地坑照的分明。明亮的火焰,把空气也灼烧的炽热,让寒冷潮湿的夜晚多了些干燥。 火光照耀在川岛胜男的白皙脸庞上,让她本有些苍白的脸,逐渐变的晕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地坑中的两人不再说话,气氛也不在紧张,川岛甚至坐在了离李仕勋不远的火堆前。 这本来是个很好的偷袭机会,但她却没有动手。原因有很多,但无论什么原因,她心里都明白,自己是打不过李仕勋的。那家伙心思又缜密,意志又坚定,想要从他手中逃跑,似乎不可能。 这里可是在荒岛上,能逃到哪里去?她可不想继续在海上漂泊。 “仕勋君,你说我们会死么?”她抱着手臂埋头问道。 “不会!”李仕勋看了她一眼,自信道。 “这么肯定?”川岛低声道:“其实我宁愿……” “荒岛上有足够的资源,只要我们勤奋点,就不会饿死,小心点,就不会得疾病。我们能活很久很久。”李仕勋认真道。 “你就没想过回到陆地上么?我的意思是回去,被救。”川岛目光中映照着火花,道:“你就不想你的公司,你的女人,你的工作?” “在生存面前,那些都是次要的。”李仕勋淡淡的说道:“命都没有了,想那些也没用。而且,我相信公司没有我,也会正常的运转下去。而她们或许会伤心,可一定会坚强的活下去。知道这些,就足够了。反正,多想也无益。” “你倒是想的开。”川岛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讽刺道。 “不是我想的开,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