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问了句:“带何韵么?” 问完就后悔了,感觉自己像是个没主心骨的妒妇似的,太失态了。 “你想干什么?”沈钦君果然警惕地提高了声音。而我耸耸肩,表示我不care。 “她身体不好,我也不需要她去。你不要再给我惹事情,再敢找她麻烦,我对你不客气。” “知道,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我冷笑一声,一瘸一拐上楼去。 看了会儿书又跟汤缘通了个电话,我睡得不分昼夜。 可惜脚上的扭伤不算轻,等沈钦君傍晚回来取旅行箱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有点发烧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叫我多喝点水便走了。 曾经那么渴望与他朝夕相对的我,竟不知从何时开始滋生了一种逃开是福的感悟。我反而觉得这样子挺好—— 如果不是那天一大早被李婶叫起来说有客人来了,我貌似还打算再睡出一个时差来。 我匆匆爬起来准备洗漱,因为这个客人,实在是怠慢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