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告诉你的,但是看你得知自己的血样报告跟姚家有关的时候那么开心。我以为,你还是挺想做姚忠祥的女儿。 将错就错也没什么大不了,总好过告诉你说你的亲生父亲真的是流氓吧……” 我蹬蹬蹬跑上楼去,推门就看到我妈妈坐在床边上,正撩起袖子在擦桌角呢。 我鼻子一酸,扑过去搂着她:“妈,别擦了……” “要擦干净,太太会骂……” “妈,不会有人骂你……”我抱着她,伏在她颈窝里轻声说:“你才是姚家的主人,你才是姚家的太太。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我们好好在一起生活。” “夕夕,大少爷……呢?” “他……”我抖了抖唇,看着她那比孩子还纯粹的目光,轻轻地说:“他在天上看着我们呢,会祝福我们的。” 转过头,我看到韩千洛倚着门。我把我妈安抚躺下以后,扑过去把他轻轻压在走廊的墙上。 我搂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膛前,沉默了好一会儿。 直到他说这么压着他会很疼,我才赶紧爬起来。 “韩千洛,你把蒋怀秀赶出去,把我妈光明正大地接回来。你在背后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却在背后插你一刀。 我这么坏,万一以后遭报应怎么办?” “你还知道你很坏啊。遭报应活该……”他掐我的脸。 尼玛,你就不能说你不在乎,你会保护我么!我特么跟你矫情呢,你好歹给个台阶下啊。 “我为你做这些事,不是希望你有天幡然来愧疚的。更不是为了博求你感动。”韩千洛捧着我的脸说:“只是想对你好些而已。 你看你这辈子过得乱七八糟的,都快三十岁人了如果再找不到个真心疼你的男人,你得多闹心啊。” “那你一点都不伤心么?”我靠在他身边,依偎着他,快把他逼到沙发的角落上去了。我说你一心为我着想还被我误会捅刀子,委不委屈啊? “委屈有什么用,你捅也捅了,我痛也痛了。难道真死给你看啊?”他把我揽过去,掐着我敏感的腰:“我是觉得我要是真死了你也活不下去了。到时候便宜了沈钦君个孙子,白捡个漂亮女儿回去养。 我真的是就一直这么想着,才死扛过来的。 但是姚夕你别以为我真不生气,你试试肺里插管子插一个月看看!我这么注重形象的人,就是要死也是在战场上死的鲜活壮丽。还从来没混得那么狼狈过! 跟瘫痪似的被你摆布了一个多月,你赔我一身肌肉!” 我在他脸颊上轻轻吻着,像哄孩子一样噘着嘴说:“好嘛……你想吃什么,我都学着给你做。等你好了,大不了……我也给你随便……随便捅就是了……” “这可是你说的!”韩大贱人两眼一冒绿光,我差点一个嘴巴抽死我自己。 大年夜那天,我们聚集了一些‘无家可归’的朋友。 代维的父母在国外,他理所当然地跟着韩千珏一块跟我们过年。 程风雨虽然回国了,但林子赋和莫绿菲来了。他们都没有其他的亲人,每年春节都是在事务所里过的。然而今年,有了个一周岁的儿子,还附带个肚子里的小东西,也算是幸福圆满了。 我和莫绿菲在厨房里跟女佣帮忙,韩千洛则窝在沙发里一边看孩子一边跟韩千蕊视频。 小丫头伤好了以后也没留下什么后遗症,转了年就能回来上学了。只不过看着她那憔悴的不成人形的大哥,略有些诧异。 “哥,姚夕姐才刚卸了货,你得考虑下她得身体啊。不能太任性了。你看你都快把自己搞虚脱了——” 我回头看韩千洛的表情,简直是差点把平板电脑给丢出去油煎了! 林子赋抱着儿子跟等等放在一起。小男孩爬得可真快,围着等等转了两圈,然后就惨了。谁再去碰等等他都不依,就跟守护自己发现的小新娘似的。 我说,他不会是围着我们等等尿了一圈吧? 韩千珏的身体状况比原来稍微好些,听说有一只脚的脚趾已经能有轻微的感觉了。 这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毕竟只要有希望,不管花费多么绵长的时间,都是值得坚守和等待的。 吃饭的时候,我们先举了酒杯。也不管事果汁茶水还是白开水的,反正以anyway代酒,不约而同地用第一杯洒地,敬我们失去的朋友陈勉。 “对了,说起陈行长,”林子赋看看我又看看韩千洛,见我们两个的表情都有点复杂,于是又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后来我说你就说吧,陈勉走也走了,坏人伏法也伏法了。 “就是那两个杀人抢劫的混蛋,被送到警局的时候已经被周老先生叫人教训个半死。 其中一个七级伤残昏迷不醒,另一个伤的更重,前天死了。临死前喊冤枉,说自己只是抢了钱没杀人…… 我想着要么等过了年以后风雨哥回来,咱们要不要再查一查?” 我看看韩千洛,他紧锁着眉头一言不发。顿时心有一丝凉寒,我说难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隐情? “其实,我也觉得陈勉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