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趴在高处睡觉的。
一条四人座的长沙发,夏柚偏偏坐在了靠左边扶手的位置上,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豹子耳朵,另一只手的长指在扶手上偶尔轻点两下,姿态从容而随意。
黑豹独占剩余的沙发座位,金色的兽瞳冷冷逼视对面的樊与新。
沙发靠背上,一头硕大的白虎双爪交叠垫在脑袋下面,虎眸半眯。
而帝国未长成的继承者还只是一只小老虎,他靠着夏柚的双|腿端坐着,甚至对樊与新露出了一种能从毛茸茸的老虎脸上辨认出笑容的表情。
一时间,待客厅里没有人说话,强大的压迫感朝着樊与新如同海浪潮水一般席卷拍打而去。
樊与新抗住了这股压迫感,始终定定看着夏柚。
夏柚微微挑眉,轻笑一声,尾音上扬中带着一丝少年气的天真:“我?”
面对这样的夏柚,樊与新沉声回答,语气坚定:“是的,您。”
顿了顿,樊与新转头看了眼程知年,竟像是有些破罐破摔一样,直白开口:“阁下,您或许没有意识到,您从保护区回来后,身形和五官都变了许多,气质也同从前大不一样了。”
夏柚眸光一动。
“所以,天真小少爷的伪装,您今后大抵是不太适合了的。”
熟悉樊与新的人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樊大少不说话的时候就是个特别标准的贵族公子,然而对熟悉亲近的人,一开口,不是话痨就是噎得人说不出话来。
从某种层面来讲,程知年和樊与新能做这么多年的搭档,两个人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在噎人这方面。
程知年转头看向夏柚,神色认真的询问:“如果我打他一顿,我可以加入护卫队吗?”
“狠狠打。”
夏柚沉默,抬手按了按鼻梁,轻轻叹了口气:“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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