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都被那小子给踩得扁扁的。冷营长摸摸自己的兜,说:“我的早就被那小子给抢走了,连zipoo都被那小没收了,哪儿还有啊!” “你问问你其他的兄弟啊,你们国军富着呢。”彪子说。 “李副官,过来!”冷营长冲李副官喊道。 “到,营长!”李副官快速跑过来。 “哈德门,还有吗?”冷营长问道。 “有,给!”李副官说着掏出一盒没开的哈德门递到营长手中。 “你,拿着,送过去,给罗队长。”冷营长说。 “不是,就这一包了,我给你留着的呢!”李副官说。 “废什么话啊,让你送过去你就送过去。”冷营长严厉地说。 “是!”李副官答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回来!”李副官刚迈开步子,就被冷营长喊住了,“拿来,还是我去!” 李副官把烟递给营长,就自己走开了。 冷营长拿着烟,走到月松面前,刚把烟递到月松面前,月松忽然“嘿嘿”地冷笑一声,吓得冷营长倒退一步,惊讶地望着月松,半晌才说:“伙计,你不会是疯球了,别吓我好不?” 月松这才回过神来,见冷营长手里拿着一盒哈德门,伸手就抢了过去,说:“哟,狐狸,啥时候知道孝敬师父了。”说着把烟盒放在鼻子边,深深地吸了口气,说,“嗯,香!” 冷营长稳了稳神,挨着月松,靠着大樟树坐着,说:“有招儿了?” “那是当然,咱是谁?咋说也是你师父啊,哈哈!”月松得意地笑着。 “说说看,行不行啊!”冷营长故意激将月松。 “行不行?不告诉你,”月松说着拆开了烟盒,捞出一支烟,叼在嘴边,得意洋洋地晃着脑袋,说,“怎么样,再给我搞点好吃的来,我带你出去溜达溜达?” “好吃的?有啊,可我得留着自己吃。”冷营长知道月松的秉性,故意激月松。 “不给啊,行,我自己去。”月松说着,点燃香烟,吸了两口,站起身,抓起狙击步枪,就冲着常超喊,“超哥,把四妹叫过来,咱们走!” 这下冷营长稳不住了,忙拉着月松说:“别急啊,别急,好吃的这就来了,来了!” 月松一甩胳膊,说:“东西呢?拿来再说!” “李副官,罐头,牛肉罐头!”冷营长一边拉着月松的胳膊,一边喊李副官。 李副官咚咚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铁盒的牛肉罐头,说:“给,营长。” 冷营长接过牛肉罐头,就往月松手中塞,说:“拿着,拿着!走,咱们走。” 月松接过牛肉罐头,把狙击步枪往大樟树上一靠,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理他,拔出短剑,就用短剑去撬牛肉罐头吃。 冷营长盯着月松,说:“快吃快吃,吃完了,咱们快走啊,对了,咱们去哪儿啊?” 月松边吃牛肉罐头,边说:“待会儿啊,你一个,超哥一个,唐四一个,我们四个再去娘子山侦察。李副官和彪子带队继续留守。” “那咱们到底怎么个打法,你总不能都闷在肚子里,怎么说,也得说出来跟我们商量商量啊,好歹我也是国军特别行动队的队长啊。”冷营长蹲在月松身边,眼巴巴地望着月松说。 “你想啊,鬼子守卫得那是滴水不漏啊,咱们这三四十个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如果都去了,硬拼,人手不够,也没重武器,偷袭,人又嫌多了,容易暴露,你说咋办?”月松忽然停住了吃罐头,望着冷营长说。 “你问我啊?我问谁去?吃吃,快点吃,吃完了咱们去侦察一下再说。”冷营长说。 “所以啊,咱们还得混进去,可是按老办法,化妆成鬼子,不成啊,咱这张老脸,怕是在鬼子那儿已经挂上号了,虽然咱的日语说得啊,那真真儿的是地道,可脸总不能粘成个大胡子,那小鬼子不兴这个,你说咋办?”月松又开始吃罐头,边吃边说。 “说,继续说!”冷营长望着月松手中的罐头盒说。 “所以啊,咱们不能都去,只能去几个人,趁着天黑,想个法子,混进去。哦对了,你手头带了多少炸药?”月松问道。 “炸药多啊,全是美式的,个儿小,威力大,‘嘭’地一声,地动山摇。”冷营长绘声绘色地说。 “有能定时的吗?”月松问。 “有,不多,就五六个小的,那威力不够。”冷营长说。 “哎,就这个,去,把定时的都拿过来,我看看。”月松说。 “好嘞,我这就去拿。”冷营长说着乐呵呵地跑去拿定时炸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