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嗡嗡作响。 “哈哈哈,罗家枪法,果然了得。”忠烈寻声望去,只见一位年过不惑的将军大笑着向他走来。 “想必这位就是郑将军了,小侄拜见郑将军!”忠烈翻身下马,单腿跪拜郑将军。 “好好,起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将军指这那位年轻的大将说,“他是的长子,郑武。”接着将军又指着那位骑马舞枪的大将说:“这位是我的得力干将焦天啸。” “见过二位将军。”忠烈赶紧双手抱拳,参见二位大将。 “多有得罪。”那二人也立马抱拳还礼。 在将军府安顿下来之后,罗忠烈每天都陪着郑将军一起视察防务。郑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他的确治军有方,军中士气高涨,每位士兵的脸上似乎都写着八个大字,“抗击清军,保家卫国”。军士们个个摩拳擦掌,有的等待着将军的命令,随时准备出击清军,痛杀满虏;有的日日奋力操练,准备着一旦清军进攻,就痛痛快快地与清军大战一场,纵使不能收复江山,也可让清兵尝尝郑家军的威风。可是,有谁会知道,就在大家在焦急地等待时,朝廷已秘密派人与郑将军私下接洽,说是只要郑将军放弃抵抗,可封郑将军为福建侯,整个福建,仍由郑将军统辖。这个消息,连郑家长子郑武都不知晓,罗忠烈作为一个外来人,又怎能知道呢? 一日,郑将军秘密召见罗忠烈。忠烈一身戎装,精神抖擞地来到将军的书房。“愚侄侄拜见郑将军。” “贤侄请起,贤侄满腔报国热血,又有一身的好武艺,来到我郑家这些时日,为叔已看在眼中,喜在心中。久未委贤侄以重任,是为叔的在等待时机。现今为叔要到清廷与满人周旋,以争取更多的巩固防务的时间。但我这一去,恐清军突袭,西边的永定,更是清军欲突袭的重要隘口,一旦永定失守,整个福建危矣。以贤侄看,何人可守永定?” “贵公子郑武,英武神勇,又有谋略,有他固守,我看将军完全可以放心。” “此言差矣,为叔一去,福州何人可守?” “还是郑武。” “郑武守福州,何人守永定?” “焦天啸可守。” “天啸守永定,何人守海防?海上防务你不能胜任,永定你不守何人可守?” “如此说来,愚侄只好勉为其难了。” “贤侄,此短剑乃我贴身所藏,全军上下,见此剑如见吾人,你拿好,危急关头,拿出此剑,无人敢不听令。” “谢将军!”忠烈单腿跪地,高举双手,接过短剑,系于腰间。 忠烈领命后,星夜兼程,火速赶到永定,与镇守永定的郑武说明来意后,郑武旋即赶回福州而去。忠烈办事果然果敢,他当即四下巡察防务,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就召集士兵在永定城校场,准备以一番慷慨激昂之辞,振奋军心,统一**。 一时间,只见校场上,刀枪林立,军士们银甲闪闪,横看成列,纵看成行,整齐划一,郑家军旗高高飘扬。众多的百姓也闻讯赶来,齐集校场,翘首以待。再看主将罗忠烈,刚盔银甲,腰挂长剑,身披黑披风,手握银练枪,头盔上红缨随风飘展,双目坚毅炯炯有神。忠烈迈着坚定沉稳的步伐,阔步走上点将台,单手握紧银练枪,展臂高举,大喊一声:“郑家军的弟兄们,永定城的乡亲们,我受郑将军之重托,来与你们一起固守永定,只要满虏胆敢来袭,我定将与尔等一起誓与永定共存亡。” “抗击满虏,保卫永定!”偏将张永吉带头振臂高呼。 “抗击满虏,保卫永定!抗击满虏,保卫永定!”一时间,永定城中军民齐声呐喊,喊声响彻云霄,远播千里。 这时,忠烈再次高举银练枪,霎时间,众军民停止呐喊,一双双激情昂扬的眼睛注视着主将罗忠烈。 “弟兄们,乡亲们,我的父亲,朝廷重臣,镇守燕山口的大将军罗清远,在朝廷奸臣当道之时,率罗氏家族一百多口人,来到大别山山麓,建设了罗氏家族的和乐家园罗溪,原本只想隐身山林,安然度日,谁料满虏欲吞我华夏大好河山,而今国将亡,家焉在?故此,我父亲大人特派我罗忠烈不远千里,投奔郑将军,共谋复国大计。可而今清军已将华夏最后的一块土地福建团团围困,真可谓满眼都是清兵啊。弟兄们,乡亲们,清军要吞并我华夏最后一块土地,就必须从我们永定打开缺口,就必定要占我永定父老乡亲的美好家园,可是,我们郑家军的兄弟会答应吗?” “不会!”众军士齐声高呼。 “我们永定的父老乡亲会答应吗?” “不会!”众乡亲齐声高呼。 “那么,满虏要过,就让他们从我们军民的尸骨上踏过,就让他们从我罗忠烈的尸骨上踏过,我们必将誓死保卫永定,保卫家园!”罗忠烈又一次高举银练枪,振臂高呼。 “保卫永定,保卫家园!保卫永定,保卫家园!”霎时间,军民振臂,齐声呐喊,喊声再次响彻云霄,远播千里。 就在罗忠烈率领永定军民群情振奋地日夜加紧巩固防务时,郑将军已被清廷扣押,消息传到福建,整个福建顿时没有了主心骨。还没等郑武率焦天啸、罗忠烈统一军民思想时,清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