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宋团长突然手一举,大声喊道,“在我的地盘上,随便动刀动枪的,把我二团还放在眼里吗?” 董上校的副官被宋团长这一呵斥给吓住了,其他的士兵也都不敢动手。董上校见状,对宋团长说:“宋团长,你要搞清楚啊,罗月松是我国军的人,我处决我国军的人你无权干涉,再说了,你们新四军私自接受我国军的人,还让他担任要职,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怎么?我们国军自己的事,你们新四军也想干涉?” “话不能那么说,你们国军到了我新四军的地盘上,随便大肆开枪扫射,万一打中了我新四军的人,怎么办?你承担?”宋团长毫不相让地反问道。 “新四军也是国军的番号,既然都是国军,我是上校,你是中校,按军衔,你得服从我的命令,涂副官,来呀,把罗月松给我就地处决!”董上校扯着歪理,坚持要处决罗月松。 董上校的涂副官得到命令,马上向手下的士兵命令道:“来呀,乱枪打死杀人犯!” “我看谁敢开枪,兄弟们,给我上!”忍无可忍的彪子大吼一声,带着特战队的兄弟们把董上校的人给围了。 “警卫排,谁敢在我们二团的地盘上乱开枪,就给我全部灭了!”宋团长也不是好惹的,向团部警卫排下了命令。警卫排的战士们呼啦一下也都过来了,把董上校的人给围住了。 董上校的士兵拿着枪指着罗月松,特战队和警卫排的战士拿着枪指着董上校的人。董上校一看这情景,急得青筋鼓得老高,突然看见了站在一边的冷营长和他的国军特别行动队,手指着冷营长大声骂道:“冷营长,你的行动队不是国军队的人吗?给我上!” 冷营长一听,本来就左右不是,现在可真是为难了,没办法,军令难违,只好对行动队的兄弟们说:“兄弟们,给我上!” 月松见狐狸也带着人用枪指着新四军的战士,指着狐狸就骂:“狐狸,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昨天还在并肩作战,出生入死,今天就拿着枪指着一起血洒疆场的同胞啊?狐狸啊狐狸,难道你忘记了昨天才牺牲的六子?难道六子就在这么白死了?不去打鬼子,却在这里搞内讧,我看啊,中国完了!” 月松说完,用手枪指着自己的脑袋,仰面朝天,大声喊道:“一起都因我而起,与其兄弟相残,不如我死了干净!”月松说着转身对宋团长、何政委、彪子以及其他兄弟们说,“本来我是早就死了的人,能跟你们一起打鬼子,我也算没白活,兄弟们,永别了!”说着眼睛一闭,就准备对自己的脑袋开枪。 “月松!”一直在一旁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丹枫再也忍不住了,拨开众人的枪,大喊着月松的名字,冲到月松的身边,一把抱住月松,哭喊着说,“月松,把枪放下,我求你了,把枪放下,月松……” 月松看着丹枫,忽然眼眶一热,两行热泪顺着两颊滑落下来,月松忍住悲恸,对丹枫说:“看来我们有缘无分,看来天不容我。”月松说完,又闭上眼睛,准备扣动扳机。 “把枪放下!”一直脾气温和的何政委突然大喝一声,说着走到月松身边,说:“日本鬼子正在我们家门口横行霸道,作恶多端,你一身武功,又有特殊的军事才能,就这么自杀,你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吗?对得起正需要你去救苦救难的千千万万老百姓吗?” 月松睁开眼睛,无奈地看着政委,说:“可是,我……”、就在这时,远处一匹战马向这里飞奔而来。一个新四军战士骑着马,跑到宋团长跟前,翻身下马,立正敬礼,大声报告道:“报告团长,紧急军情。” 宋团长说:“说!” “团长,一营侦察道,鬼子因为化学武器兵工厂被炸,正在大肆报复,一个联队的鬼子,在联队长渡边的率领下,正一路烧杀抢,向二团驻地杀过来了,现在距离这里只有十几公里。”传令兵报告道。 “命令一营密切监视鬼子的行动,寻找好的地形,予以阻击,打完了就跑。命令二营迅速赶往碾子岩,从侧翼袭击鬼子,争取把鬼子引过去。何政委,你带三营一个排,掩护乡亲们撤退,三营其他人,紧急集合,准备跟我走。特战队……”宋团长话还没说完,一边听着月松突然仰天长笑:“哈哈哈,机会来了。”月松转身对董上校说:“你们不是要我死吗?好啊,我就去死给你们看。” 月松说完,转身快跑几步,顺手从雷航身上取下了自己的狙击步枪,往身上一背,纵身一跃,跳上了传令兵骑来的战马,双腿一夹马腹,大喊一声:“驾!”纵马就向鬼子来的方向奔腾而去。 “罗月松!”宋团长大喊着。 “月松!”丹枫在后面边追边哭喊着。 “队长!”特战队的兄弟齐声大喊着。 冷营长望着月松远去的背影,转身对董上校说:“都是你们搞的好事!” 宋团长就月松已经跑远了,心想,也好,正好借机脱身,但是月松这小子野性十足,又正在气头上,这么一去,怕是九死一生,于是对彪子说:“胡队长,带着你的特战队,迎头痛击小鬼子!” 彪子看着团长,不太明白团长的意思。 “还不快去!”政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