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月松刚走进祠堂,就看见邓鸣鹤他们都在大堂里,一个个磨枪霍霍,正等着队长下令呢。月松走到雷航面前,拿起雷航的冲锋枪,拉了下枪栓,枪栓很活,声音很脆。 月松拍了下雷航的肩膀,说:“好样的!” 月松走到铁蛋身边,铁蛋亮出自己的掷弹筒,呵呵笑着说:“放心,队长,咱这宝贝,灵光着呢,不信,你瞧。”铁蛋说着把掷弹筒递给月松。 月松接过掷弹筒,里里外外地瞧了瞧,伸手摸摸铁蛋的头,说:“今儿个你不是主角,跟在我身后,需要时我会招呼你的。” “唉!”铁蛋干脆地答道。 月松转身从鸣鹤后背上抽出了鸣鹤的大刀,伸出手指试了试刀锋,然后向鸣鹤伸出了大拇指,说:“鸣鹤啊,今儿个咱们比比,看你的大刀剁的鬼子多,还是我的短剑戳得鬼子哭爹喊娘,咋样?” “比就比,谁怕谁啊!我说队长啊,你可别小瞧了咱这大刀,今儿的可渴着呢,就等着喝鬼子的血,你说是不是啊大刀兄弟?”鸣鹤说着把大刀凑到脸面前,努起嘴亲了下心爱的大刀片子。 月松对兄弟们说:“哥几个,这回啊,你们队长我,那可是把咱整个师都调动了,师长已经下令,今晚凌晨一点,咱们就正儿八经地开打了,我知道哥几个憋了好些天了,早就想痛宰小鬼子了,可是今天咱们不是主力,咱们得配合罗溪的二杆子们,必要的时候火力支援,当然,咱们特战队还有个特别的任务,那就是找到梅川那狗日的,今儿晚上,就今儿晚上,老子要亲手把梅川那瘪独子给灭了,不管你们谁看见了梅川,赶紧的给我报信儿,听见没有?” “是,队长!”哥几个齐声答道。 “好,目标,罗溪南门,出发!”月松一声令下,兄弟们跟在月松的身后,快步朝南门走去。 凌晨一点快到了,李师长猛然睁开眼睛,伸手掀开被子,起身整了整军装,提了提腰带,挪了挪手枪,看了下怀表,12点48分。李师长抬步走出房间,走进指挥部。 政委和参谋长都在指挥桌边坐着,静静地等候着战斗的打响。 “师长,时间就快到了。”参谋长见师长来了。 “嗯,到现在还没动静,看来咱们那个野性十足的罗副队长的策略是对了,老任啊,咱们来杀一盘,要不咱们这么干坐着也没啥意思啊。”李师长说。 “杀一盘就杀一盘,可一条,咱先说好了,不准悔棋啊。”任政委边说边去拿象棋。 “来来来,不悔就不悔,你还当真你盘盘都能赢我啊。”李师长挽了挽袖子,正儿八经地坐在板凳上,准备跟任政委大战一场了。 参谋长赶紧给师长泡了杯茶,坐在一边看两位首长下棋。 月松和哥几个来到南门城墙下,贵子见松哥带着他的人过来了,马上迎上去,说:“松哥,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来呢。” 月松看着贵子他们猴急的样子,说:“不急,等梅川他们先动,咱们后发制人。” “唉,咱们听你的。”亮子干脆地回答道。 月松看了看罗溪的这些二杆子们,霍,齐刷刷地,弓箭队三十多个人,每人身上一个箭袋,箭袋里插着一二十支箭。长剑队六七十人,每人手上的长剑都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最威武的还要数长枪队,三十多匹马,整整齐齐的排了五排,不仅兄弟们手抓长枪,腰杆笔直,就连那些马,也都像骑兵部队的战马一样,一个个精神抖擞,站在原地,时不时抬腿踢踢土地,扑哧扑哧响鼻。 月松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心想:没想到大哥还真是把好手,竟然把队伍训练得这么规整,看样子,今儿晚上小鬼子们是要倒大霉了。 正想着,贵子已经把大哥月海从城楼上喊下来了。月松走到大哥面前,说:“大哥,怎么样,都准备好了?” “你瞧啊,都准备妥当了,你二哥在城门楼子上指挥机枪步枪,我在下面指挥弓箭队、长枪队,长剑队就跟着你,咋样?”月海说。 “好嘞,就这么干!”月松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远处传来了枪声。 “开打了,咱们上!”飞虎坐在马上喊道。 “别急,亮子,打开大门,长剑队先出门,埋伏在城门外,弓箭队随后,长枪队先在城墙里面,等我命令。”月海说。 “好,特战队、长剑队,跟我走!”月松提着狙击步枪,抢先一步出了城门。 说话间,一团二团已经开始向小野的一中队和二中队进攻了,霎时枪声大作,两边四处打得甚是激烈。 师部里,参谋长听到了激烈的枪声,猛然起身,对二位首长说:“打起来了,你们听!” “将军!”李师长上马将军。 “打了!”任政委拿起远处的炮,“啪”的一声,把李师长的马给敲掉了。 “哎,那儿咋还有个炮啊,不行不行,我没看见,没看见。”李师长说着伸手去任政委手上抢马。 “哎哎,不准悔棋,咱们可有言在先啊。”任政委眼睛盯着棋盘说。 “这,这……”李师长吞吞吐吐的,说,“好,不悔就不悔。”说完,又静静地盯着棋盘,想着进攻的招儿。 却说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