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鹤和喜子带着惠能打头,沿着井上他们走过的痕迹,一直跟在鬼子后面,保持了两三百米的距离,就这样走了上十里路了。 井上带着鬼子们走着走着,前面没有现什么,后面跟东条君电台联系,东条君却说前面不断现有人走过的痕迹,从痕迹来看,至少有二三十人经过。 井上停在一棵老樟树边,摆摆手,让队伍停下来了。井上忽然明白了什么,立即带着鬼子小队就地埋伏了起来,准备伏击月松他们。 哥带着特战队在山林里穿了快一天了,忽然,走在前面飞跃现南面有人,立即让大伙儿停了下来。 哥赶过来,端着狙击步枪一看,却没有看见什么。 “常队长,你仔细听,一定能听到什么!”飞跃蹲在地上,对哥说。 哥举着狙击步枪,通过狙击镜盯着南面,同时聚精会神地听着山林中的动静。果然,有脚踩在枯树枝上的声音。继续观察,没过多久,就现两百多米外,有一队鬼子正朝这边走过来。但看方向,他们是在朝东北走,看样子,并不是冲着这边来的,没猜错的话,肯定又是朝罗队长他们去的。 哥收起狙击步枪,冲着飞跃竖起大拇指,说:“好样的,你们兄弟俩继续打头,咱们等鬼子过去了后,就跟在他们后面,先走一段再说。” “嗯!”飞跃答应了一声,和飞腾靠着树干坐在原地,等着鬼子远去。 月松当然知道自己的后面是鬼子,前面也是鬼子,之所以走在他们之间,就是要瞒天过海,鱼目混珠,让鬼子摸不着头脑。当然,月松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让喜子密切注意着前面的鬼子,防止前面的鬼子觉了突然来个回马枪。又让三哥盯着后面的鬼子,怕的是后面的鬼子追击度加快了,真把特战队给包饺子了,那可是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恰好就在这个时候,作为狙击手的喜子敏感地现,似乎有枪口在对准着自己,立即闪身躲在树干后面。 鸣鹤也机警地躲了起来,还顺手把惠能拉到了自己身边。 月松看见了喜子他们的动作,知道前面不对劲了,立即对雷航说:“咱们准备变针,你去跟喜子他们说,让他们暂时不动,一会儿我们打头,他们殿后。” “是!”雷航答应一声,端着冲锋枪就悄悄地朝鸣鹤他们过去了。 “唐四,你去跟后面的三哥他么交代一下,一会儿我们打头,朝北面走,让他们盯着后面的鬼子,五分钟后,交替掩护朝我们这边靠拢。”月松说。 “是!”唐四答应了一声,朝三哥他们那边去了。 “走,赖斯!”月松拉这赖斯,和草根儿一起朝正北面悄悄地溜走了。 井上带着鬼子就地埋伏,果然,也就十几分钟的样子,就现了身穿新四军军装的人,端着步枪出现在了密林里。 井上对身边的机枪手说:“别急,稳住,等我的命令再开火。” 东条不知道前面的状况,按照井上的意思,带着自己的小队加前赶。 五分钟过去了,喜子喊着鸣鹤,准备撤出,可鸣鹤却示意再等等。 三哥他们看见鬼子们在林子里蹦蹦跳跳地,已经出现在视线里了。 “打不打?”慕容问三哥。 “慌啥,咱们朝鸣鹤他们那边靠一靠,呆会儿给鬼子们唱一曲好戏。”三哥说。 喜子不明白鸣鹤为啥不按照队长的命令撤退,就慢慢地爬到鸣鹤身边,小声问道:“怎么不撤退呢?队长不是有命令吗?” “喜子,你就学着点儿吧,这么好的机会,不给鬼子们唱曲好戏,那不是便宜了龟孙子们。”鸣鹤一脸坏笑地说。 正说着,三哥和慕容他们撤过来了。 “鸣鹤,你们还没走啊,看来你小子跟咱想到一块儿了。”三哥对鸣鹤说。 “嘿嘿,那是,三哥,你那边的鬼子到哪儿了?”鸣鹤问。 “慕容,还有多远?”三哥问。 慕容端着狙击步枪仔细观察着,说:“一百多米。” “干吧,三哥!”鸣鹤说。 “干!”三哥答应一声。 “喜子,看你的了,朝那边的鬼子,点死一个,咱们就撤!”鸣鹤蹲在喜子身边,指着井上他们那边说。 “嗯!”喜子答应一声,半蹲着身子,把狙击步枪靠着树干,瞄准着一个自以为在树丛里躲好了的鬼子。 “慕容,喜子,你们俩听我的口令,我一喊打,你们就开枪,甭管打中没打中,就朝北面撤,追队长他们去。”三哥说。 慕容蹲在地上,身子靠着一棵枣树,端着狙击步枪,瞄准了跑在最前面的那个鬼子。 “准备,打!”三哥一声令下,只听见“呯”的一声枪响,慕容和喜子同时开枪了,东西两面的两个鬼子几乎同时倒地而亡。 “打!”井上见对方已经开枪了,知道也没什么继续埋伏的必要了,立即命令开火。 东条那边看见跑在最前面的士兵被打中了到底了,立即命令手下人边开枪边前冲。 鸣鹤和三哥他们几个为了迷惑鬼子,在两队鬼子中间,又这边开几枪,那边开几枪,然后赶紧朝北撤去了。 这么一搞,一时间,只听见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