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松美美地睡了几个小时,这会儿清醒了很多。做起来的月松抓起水壶,喝了几口水,吃了点干粮,就又想抽烟了,可是这就在鬼子的眼皮子的底下,又是大晚上的,那可是万万不能有火光的,月松只能老办法了,拿着烟盒闻着。 “唐四,你带个人去把瑛子和鸣鹤换回来。”月松说。 “是。”唐四提起汤普森就走过去了。 没多大一会儿,瑛子和鸣鹤就过来了,仁先、草根儿和伢子也被月松叫过来了。 “累了吧,瑛子妹妹?”月松问着瑛子。 “啥时候嘴巴变得这么甜了?我听着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哎,我纠正一下你啊,要叫就得叫姐姐,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兰妹妹。”瑛子说着坐在月松身边。 “瞧你,怼你你就高兴了是吧?你说说,让你站了半天的岗,观察到什么了?”月松问。 “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白天看了两三个小时,基本上没有与物资无关的老百姓进出腾冲城,看来腾冲城确实是戒严了,咱们进不去,就算进去了,风险也很大,军统的兄弟,怕是指望不上了。”瑛子说。 “没事儿,意料之中的,待会儿草根儿、伢子跟着我,我们三个人秘密潜入到鬼子来凤山的前沿去瞅瞅,瑛子你负责带着猛子和飞跃,原地留守,看好马匹和物资,保护好旺达叔。”月松说。 “不是让我给你们掩护吗?”瑛子问。 “算了,正儿八经的打仗的时候,女人还是少掺和。”月松说。 “兰护士是不是女人?兰护士是不是军人?打仗的时候兰护士掺和不掺和?”瑛子一连发了三问啊,而且语气铿锵,咄咄逼人。 “呵呵呵,瑛子啊瑛子,你怎么还是一惊一乍的呢?就不能温文尔雅一点,比如说我让你留守,你就说‘奴婢知道了,官人’。”月松学着女人的腔调说着。 “你做梦吧,还奴婢,还官人,明儿仗打完了,我让我爹把你弄到我附上去当勤务兵,专门牵马去,我看你是官人还是阉人。”瑛子依旧不饶人。 “好了,我认输行吧,我是阉人行了吧,鸣鹤、土豹子,你们在仁先的带领下,负责掩护我们抵近侦察,老子的小命儿要是丢在这儿了,我兰护士不会把你们咋样,不过瑛子会不会把你们乱棍打死,然后扔进大鼎里煮汤我就不得而知了。” “没一句人话,我懒得理你的了,我陪旺达叔看马去。”瑛子说着起身走了。 看着瑛子走远了,兄弟们都笑了,笑得好开心。 “队长,你有时候不能太过了,瑛子中校毕竟是大姑娘,性格是泼辣了一点,打起鬼子来那也是不含糊的,说她是巾帼,你还不能不认,是吧,队长?”仁先说。 “是是是,仁先的名字取得好啊,名如其人,仁义当先,我接受仁先的建议,现在言归正传,仁先带着鸣鹤和土豹子,两挺机枪,鸣鹤的一挺机枪负责掩护我们,土豹子的机枪协助掩护,仁先负责指挥他们俩,并且保护他们俩不要被鬼子近身了。”月松说。 “是。”仁先他们三个答道。 “草根儿跟在我和伢子身后,伢子跟我一起,我在最前面,白天我们观察到鬼子大面积的布置了铁丝网,而且还不知一层,所以我们估计最多只能潜伏到第一道铁丝网附近,你们马上做好准别,五分钟之后我们就出发,就去来凤山,我相信飞凤山的防卫应该跟来凤山差不离儿,至于城外面的壕沟,就懒得过去了,等大部队来了,反正就是大炮猛轰之后,兄弟们就只能冒着枪林弹雨往前冲锋的份儿了,你们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 “行,准备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