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赫的……” 月松转过身,双手按在仁先的双肩上,语气沉重地说:“可是,仁先啊,国军的大部分将领,有几个在抗战中有决死之心的?国军不同派系的部队在抗战中,有几个将军会为了协同作战而不惜让自己的部队损失惨重的?第一次远征为什么被打得那么惨,除了我们自己高层指挥决策不当之外,难道英军一味溃退,完全暴露了我军右翼不是更为重要的原因吗?戴师长带着部队赶到同古的时候,日军也同时抵达,但凡英军稍稍抵挡那么一下子,整个防御战线得到建立,鬼子能那么顺利地全面占领滇缅战场的绝大部分战略要点吗?远征军会被迫撤回到怒江西岸,甚至于钻进茫茫野人山吗?” “队长,咱们别说这些过去了的,好日子马上就来了,小鬼子的末日也很快就到了。”土豹子走到月松跟前说。 “历史不能忘记,忘记历史就是背叛,仁先你记着,作为长官的,就应该身先士卒,我死你了,你来指挥侦察队一样行。当年彪子的侦察连,老连长死了,才二十岁的彪子不是一样带着侦察连跟鬼子干,如果新四军也撤了,彪子的侦察连还会出现在那条河边吗?彪子不出现,我早就战死了,还哪有今天的死不死的危险可谈啊。”月松说着,走到另一棵树边,点上一支烟,又想念起了那些跟着自己打鬼子牺牲的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