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唠唠叨叨,带上痛苦面具的姚芹哪怕有把握干翻两个哥哥,那也没办法下手啊。 不想被紧箍咒一样唠叨的姚芹只能无奈忍受哥哥们的教学。 如果堂哥们是认真的教学知识,姚芹自然会认真学习,毕竟如果不吃学习的苦,将来就要吃生活的苦,可是堂哥们的教学都是COPY当年夫子的做法,书读百遍其义自现,理解之前先背下来。 这可是文言文啊!姚芹背的非常痛苦。 但是老话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被压迫了好几天,姚芹决定找姚万里和姚辰去给哥哥们安排别的活动。 都说天地君亲师,你长辈都发话了,还不收敛一点? 为此,姚芹张口就上价值:“爷爷,大伯,爹,我们可是武将哎!就是去了边关,咱也是去充军的,充军那地方都是大老粗大头兵,我们背大学之道在明明德有什么用?还不如多对打一下连连伸手,平时多流汗,上战场才能少流血!” 姚芹当然知道读书时有用的,但是不是姚苍和姚苏那个读法,他们两的读法时私塾夫子□□考科举的读法,因为童生试有墨帖经义,所以一定要背的滚瓜烂熟,对于不需要考科举的姚芹来说,能够读懂就行,真的不需要背诵啊! 正好大家对打练练身手、提高存活率,自己还能顺便光明正大地揍一揍 亲哥堂哥他们。 姚芹的想法姚万里一眼就能看穿,毕竟姚芹对着家人也没有掩饰,但是姚芹说的确实有道理,姚万里点头:“确实是,你们几个对练一下,我也给你们知道知道。” 姚万里这么说着,就让姚苍和姚苏、姚荐和姚蒙捉对练习。 “我呢?”姚芹不解的问。 在军中摸爬滚打过的大人们回答姚芹:“你还没六尺高,去边关充军估计先当辅兵搞后勤,还轮不到上前线呢,别着急。” 唯一不到六尺的姚芹惊讶:“还有这种规矩吗?” “也不是规矩,主要是边关确实缺人,云家是爱惜兵士的,不会让小孩子去送死,还会好好培养你们,等你们长大了继续打匈奴呢。” 听到长辈们的话,姚芹好奇问:“云家是世代镇守边关的那个云家吗,他们是怎么样的人啊?” 姚万里眼神中露出回忆:“云将军是个和姜国公一样的好人啊。” 听到姚万里这话,姚芹微微惊讶:“按理说,慈不掌兵,他们居然可以说是好人吗?” “好人也不一定是慈祥的人,”姚万里慈爱地看着这个很像自己的小孙女:“有的人哪怕是面若修罗,但是所作所为都可以证明他们是个好人。” 一直以来,姚芹接触的姚万里是个典型的胸大无脑武将形象,胸肌发达但是脑子里也都是肌肉,突然听到姚万里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姚芹一时不适应,愣了一下。 看到自家孙女发愣,姚万里还以为姚芹是不明白为什么面若修罗也是好人,解释了一下:“比如说充军,其实朝廷这个律法就是想让大家冲锋去死,但是云将军只要没有紧急的战争,都会好好操练大家一下,减少伤亡率,也能扩大战果,对于我们这种全家男丁充军的,只要低于六尺,都会安排在后勤当跑腿或者伙夫,好好培养你们的武力值。” “这样对我们来说当然好,但是也有一些充军的犯人罪大恶极,对他们这么贴心是不是不太好?”姚荐因为和姚蒙有两岁的差距,姚蒙又没有姚芹这么开挂,所以在和姚蒙对打的时候,还有空问爷爷:“这样他们反而能依靠军工翻身做主?” 姚芹刚想说,既然律法规定某些罪名是充军,充军之后又可以以军功赎罪甚至升官,那么遵守律法也没毛病,就听见姚万里一声冷笑:“是当人家云家人拿不到判令吗?在边疆军队,想让人活着不容易,想让人死还不简单?” 姚芹立马明白过来:感情这云将军还是个嫉恶如仇的! 这么说着,姚万里一叹:“只可惜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啊,好人总是死的早啊!” 姚芹看到自家大伯亲爹和叔叔们都肉眼可见地抖了抖,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爷爷你突然吟诗,我感觉好不习惯啊!”直肠子的姚蒙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姚万里:这群小崽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抖鸡皮疙瘩,怎么滴,合着老子就不能突然文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