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芹呐喊。
薄采其思考了一下,也发现了这事确实不太靠谱:“那等他们再研究研究,好歹能控制方向才行。”
说完这个话题,薄采其又开始说起了这次征战的目标:“南方的势力都跑了,但是十八寨没有跑,你说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们都是水军?”姚芹随口说了一句,又说道:“当然我觉得是因为我们之前的猜测,这个山寨也是匈奴人控制的,山寨老大太蠢,匈奴人因为匈奴王过世不好轻举妄动,所以还留在哪里给我们当靶子打。”
薄采其也认同姚芹的猜测:“如果这样的话,之前匈奴人可在南朝下了不少钉子啊。”
“南朝都那么多了,北疆难道会少?”姚芹心有灵犀地对薄采其说。
两人对视一眼,内心都有一些怀疑的人选。
“看来姚芝的工作是要加强啊。”薄采其感慨。
姚芹摇头:“姚芝的工作主要是收集外
() 部情报,对于内部的监督管理,我打算新设立一个部门。()”
有这个必要吗?不都是一样的……?()”薄采其不解。
“当然有。”姚芹挑眉:“有时候内部自发的蛀虫可要比外面势力的探子还要胆大包天呢。”
这么短短的一段话,薄采其好像闻到了未来的腥风血雨。
在姚芹的逐步推进中,北疆渐渐也走到了十八寨附近。
此时,北疆内部依然和风细雨,十八寨附近确实愁云笼罩。
“老爷,我们要不然跑吧?”儿子问父亲道:“这北疆要是打过来,我们想要守住土地,也要有命才行啊。”
“慌什么!”老爷子呵斥了一句,忍住自己内心的不安,说道:“咱们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土地,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再说,惹了北疆放了事的是十八寨的人,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就是家里的土地在这一块罢了,我不信北疆是这么不讲理的人,他们又不是流民,还能强抢了我们的土地?”
“他们确实不强抢,可是他们吊死过地主啊!”
“那是人家犯了事!欺男霸女鱼肉乡里,吊死的时候不是所有乡里的人都拍手称快?咱家又没干过这种事情!”老爷子很能稳得住,自己平时就是普普通通的收佃租,既不比其他人高,也不比其他人低,更没有做什么强取豪夺、违法犯罪的事情,根本不怕北疆来。
这么说着,老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睛问儿子:“不会是你家里的小崽子干过什么不当人的事情吧?”
对于儿子们,老爷子是了解的,干不出这种事来,但是孙子们,数量多了老爷子也管不过来,可不敢说如何。
“他们能干什么事情啊!了不起就是往同窗的茶杯里偷偷撒尿,这也罪不至死啊!”儿子说道。
孩子欺男了吗?欺了,情形还很恶劣,但是这属于小孩子的恶作剧,不属于犯罪行为,北疆都不判刑的。
“什么?!”老爷子听闻之后,瞬间暴怒:“你怎么教孩子的,这么侮辱人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还是对他同窗做?知不知道莫欺少年穷,里面万一出了个举人老爷呢?我们这就结仇了啊!”
相比于老爷子坐的住,也有人家收拾细软望风而逃。
“娘,我们为什么要跑?”少女依偎在亲娘怀里,不解地问道。
“你不知道,北疆就是群土匪,到时候他们看到你,肯定会把你抢回去的!”亲娘吓唬少女道。
“哼!我才不怕呢!生哥会保护我的!”少女说道。
“是的是的,你生哥会保护你!”亲娘拍了拍少女的背,笑道。
此时生哥正在和少女的父兄研究地图。
“我们要尽量远离北疆的话,最好是去长江入海口这边,这里近些年被一个盐贩子控制,因为是他家乡,所以内部还算安稳,而且有大船,能够随时撤离,去到东南、岭南或者海岛上。”
“我们听你的。”少女的父亲说这话,老泪纵横:“万万没想到,我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要经历逃亡的生活。”
“泰山大人,这都是暂时的,以后会好的。”生哥劝导道。
“是啊父亲,很快就会好的!”儿子也说道:“北疆这般倒行逆施,儿不信他们真能统一大地!”
边上不远处一直在擦拭自己箭头的护卫闻言不由内心嗤笑:要不是为了探究你们这些人手底下海船的数量和洋流地图,你以为你们能跑到沿海地区?!
还我们北疆倒行逆施!你们要是手上没几条人命,知道北疆眼里不揉沙子,你们害怕地跑啥啊!在老家等着北疆自取灭亡就是了,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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