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孙大家是这个时代的剑舞大家,一舞动京城,在教坊里也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宴会上被匈奴使者当面调戏,让很多人对匈奴使者极其不满,惹来过一片非议,即使云破军身在边关,也是有听说过这件事情的。 一提这个问题,云破军就来劲了:“你说,既然匈奴人这么喜欢喝酒,那么我们就给他们提供超级多的酒,等他们醉醺醺的时候去打他们,是不是事半功倍、手到擒来?” 听到云破军这一番异想天开,姚芹颇为无语。 “先不说人家匈奴人也知道轮流值守的重要性,不仅是为了防我们,也是为了防草原野生狼群,就说哪怕人家真的蠢得要死全都喝醉了,你算过让他们都喝醉,我们要准备多少坛酒?这些酒要用多少粮食才能酿制出来?为了省出这些粮食,我们会饿死多少人?”姚芹反问道。 问完之后,看到两眼蒙圈的云破军,姚芹终结道:“说到底,这还是个数学问题,给他们酒真的酒划算吗?怎么给是划算的?是不是有一个临界点,超过临界点后,存在一种效应递减的情况?酒精对匈奴人的作用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曲线,我觉得我们能够好好算一算。” 听闻姚芹这一番话,云破军只觉得她比自家老师还要可怕: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能把所有问题都变成数学题啊! 然而,通译、也就是云破军的临时老师特别欣赏姚芹这种钻研的精神,鼓励道:“你们两好好算一算,算好了给我看,这样,明天早上再给我吧,就算肉对恶狗的效应,知道不?”通译主要是怕文字落在纸面上,让匈奴人看去了,反而暴露身份,于是把酒换成了肉,匈奴人又换成了恶狗,反正大家懂得都懂。 姚芹点头答应了下来:“我和破军会好好建模的!” 建模这个词,大家早就懂得了含义。 云破军: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管事和通译将帐篷留给了两个小孩,掀开门帘离开之后,通译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管事简直忍不住嘲笑:“你这个一直说算数的人居然也有今天,这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吧?你也有怕计算的一天?不得不说,后继有人啊!”说着还拍了拍通译的肩膀。 通译:……“我那算账和他搞得计算是一回事吗?太可怕了!”将军究竟是从哪里挖出来的小学究啊!怎么看到个事情她就想到了计算模型? 此时此刻,通译和云破军的心情难得同频了,师生感应更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升华。 姚芹:“为了建立好这个计算模型,我们还要收集更多信息,这个不能急,咱们慢慢来,我估计咱两花上三四个月应该能粗略搞出来一个……” 云破军:啥玩意儿?这模型你要搞三四个月?!我只恨我没有理由溜走,看管事和通译他两溜地多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