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孩子又多,女人工资可能不够交了费用后再养家吗?” “如果这个男人赚这么少,他为什么不干脆回家照顾家里的老人孩子?反正他也赚不了什么钱,说起来还危险?”云破军拒绝接受这个理由。 姚芹挑眉一笑:“是啊,为什么呢?” 云破军是真的想不通这些人的想法。 “因为在我们看来,男人女人不需要区分性别,他们就是好用的劳动力,但是在那些人看来,这可是女人哎!她们怎么能成为家里赚钱的主力,男人不要面子的吗?女人都是家里的奴隶,怎么能做奴隶主的主?如果男人不行,那就把女人打下去,只要一直踩着她们,那么男人只要成婚,就能天然拥有自己的奴隶了。”姚芹冷笑说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不就是说奴隶主和奴隶的关系吗?” 虽然三人都是男人,但是听了姚芹的话,依旧悚然一惊。 毕竟,即使他们是男人,谁不是臣?谁不是子呢? 薄采其长长叹气:“这话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即使我不是儒生,听到你这话,依然心惊胆颤。” 莫子焘和云破军疯狂点头。 云破军忍不住问道:“那如果没有这些 制度,要怎么保证忠诚和孝顺呢?” “忠诚和孝顺是应该的,但是不能把生杀予夺的权力都给对方。” 姚芹这话一出,薄采其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巴:“这话还是不要说了,君臣之义,君要臣死,你不死是想要造反吗?” 姚芹闭上了嘴巴。 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说大家就不想造反了,毕竟国内起义队伍大大小小几十个,老皇帝的昏庸人尽皆知,不想反的都是些读书读傻了的人。 云破军:比如我哥。 但是现在又确实不是北疆反的时候,因为种植效率的原因,一年一熟的北疆农民只能勉强自给自足,但是北疆又必须要驻扎军队,拥有很多脱产训练的士兵,这些人的军粮,依然要中央拨付。 所以虽然北疆军队人数最多,但是因为粮草和匈奴人的威胁,依然保持对朝廷“忠心耿耿”的状态,不像东南西南,都是接旨不听令了。 而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朝廷要求云守边去往京城受封的时候,云守边不能拒绝这个要求。 姚芹等人还因为云守边离开三个月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却不料云守边刚走十来天,就收到了他遭受起义军袭击,一箭穿心后尸体也被起义军带走了的消息。 身怀六甲的孙氏当即就晕了过去。 云夫人和云破军还没来得及悲伤,就赶紧一个安排人照顾孙氏,一个飞马去请大夫。 等大夫告知孙氏是因为受惊和悲伤过度昏厥,平心静气好好保养不会有事之后,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过来报信的亲兵有点心虚:啊这,少夫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有点差啊!还好没事,不然我怎么有脸回去见将军啊! 是了,因为云破军一行人被云居安抓了,所以他非常理所当然地派了一位云守边队伍中忠心自己超过云守边和皇帝的亲卫回去报信。 云居安还不忘让亲卫暗示云破军:你哥被爹抓了,不让他影响你们,你给爹好好干,你爹看好你哦!但是这消息你一个人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要说出去啊!你娘和你嫂子演技不好,老皇帝派的人会看出破绽的! 云破军看着悲伤的亲娘和亲嫂子:爹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 另一边,被抓到云居安身边的云守边看到亲爹的第一眼,就是惊呼出声:“爹,您没事?” “你看我有什么事?”云居安白了云守边一眼:“你是巴不得你爹有事是吧?” 云守边连忙说道:“怎么会呢?爹,您没事的话,为什么不回北疆呢?” 云守边是真的不解,云居安也是真的佩服云守边:“你不会看吗啊?你爹我现在是反贼哎!我回去干什么?好让皇帝下令诛九族是吗?” 反……反贼?云守边环顾四周,发现真的是一队武装队伍,不由难以接受地问道:“爹,咱们云家可是世代忠良、世受皇恩,你怎么能当反贼呢?” “爹,你现在洗心革面,回北疆,我还能假装没有这件事情,咱们家还能好好在北疆生活。”云守边劝到。 云居安:???我儿子是个傻子吗? 亲卫甲也忍不住了,问云守边道:“少将军,您觉得将军绑您,是为了和您回北疆?” 云守边看到亲爹时就已经宕机的大脑终于开始重新运作:啊这,这好像不太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