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清清浅浅地笑了一下。 受伤以来,她见过太多的目光,害怕的恐惧的惋惜的憎恶的。 唯独没有见过宁墨这样专注的。在她眼里,没有好恶,好像只是将她的伤独立起来看待,像仪器在检验材料。 宁墨也对着杨庭芳回了一个淡淡的笑。而后转向满眼希冀的夫妻俩。 杨老,秦老,庭芳姐的伤还是有救的,只不过麻烦一些。需要外敷,内服,外加针灸治疗。针灸半个月左右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