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镇完全不想扯她抱腹了,直接就这样隔着衣裳亲她。
被堵了嘴,越姜只能呜呜几声,声音被吞的一下有一下没。但她还是抽空扯他头发,含糊喊:“你应不应?不应便不许!”
裴镇边亲她,还是坚持,“不应!”
良田万顷也就罢了,反正当初娶她几万的聘金都不眨眼的给了,她真想要,良田万顷也不是什么事,可她还想要独立门户!
是知道天子只能废后不能和离罢?便拐弯抹角用独立门户要他放她离开。他怎么可能会应!
越姜:"那你刚刚的话是糊弄我不成?"
裴镇:“自然不是。”
若只是糊弄,早在当日她说开时他便随口敷衍一句,先想法子应付了事再说,哪里还用冷着那几日,今日又特地莫名其妙多折返一趟,带她一起来。
越姜鼻息呼气,脸颊发红的看他,“那便是了!你既以为今后绝不违诺,今日就算先给了我一张明旨,来日也用不上啊!却为何不应?"
裴镇哼声,握住她后脖在她唇上啮咬一下,“莫激我,没用!”
越姜被亲得含糊,断断续续喊出声音:“不盖大印那就不许!”
裴镇不听。
吻着她的唇道一句乖,愈发吻得用劲。
越姜被他吻着吻着差点迷糊。脑袋极度缺氧……
眼看他禁锢着她不再止步于此,她抬起他想要往她肩上去的脸,呼吸乱拂,几乎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你不应,改日怀上了我也把孩子弄了。”
正兴致勃勃的裴镇:……脸色一黑,什么兴头都没了。
绷着脸目光如炬,盯她。
越姜大口吸气,还是那句话,看着他再次问:“成不成?”
裴镇绷着嘴角。
心里冷怒的想,大不了就再跟她耗着。
掀身就要跨步离去,不给她好脸色。
却此时,躺着的人拽住他一根手指,鼻息呼呼的道:"陛下,我只是想安心些。"
裴镇管着她,依旧是不语。不过脚步没有再往外去。
越姜想一鼓作气,让他答应了!又拽拽他手指。
裴镇
抿唇,眼睛黑浓似墨。
好半晌,在似乎要把她用目光扎透时,他忽地又翻身盖下来,暗呼一句,“行!”
这一回,不给她任何别的机会。
中午,太阳悬挂正中。
马岩庆侍立在门外,在膳房里的人第五次隐晦的来问他天子想何时叫凹膳时,仍旧是摊手表示不知。
来人:“……”愁眉不展。
几番犹豫,他忍不住小声道:"可,公公……天子和娘娘早膳便没吃,如今看着都快过了正午了……再不用膳,别饿坏了。"
马岩庆瞄他一眼,心想这事难道他不知道?可他之前小声问过一句,被骂出来了……
马岩庆摸摸手指,还是冲他摇头,“再晚些备罢。”
膳房的人无法,只得又揣着一颗上下不定的心回去。
马岩庆在他走后望天。
望着望着,咧嘴笑了笑。他心里高兴,即使之前被骂了一句也高兴,帝后这是和好了罢?
往后他总算不用时时怕天子冷不丁就发回火了。
屋内。
越姜乏困之中被睡梦中下意识踩空的一脚给带醒。睁眼望着头顶,满脑袋发愣。
半晌,轻轻晤了一声……接着,还忍不住想翻个身,两人挨得也太近了。
裴镇掀眼懒懒瞥她一下,接着又闭上,横臂压过来,继续睡。“别闹!”一句话后没了声音,胸膛均匀起伏。
越姜也没力气闹,她就是想翻身换个位置,一个姿势都要躺僵了。
但用肩膀拱了拱他他没反应,慢慢也就放弃,只潦草的推推他手臂,不知不觉又眯过去。
午后,马岩庆在膳房的人又来了两回后,心想不叫醒天子不行了。
都已经午后了!昨夜天子趁夜赶回来才囫囵吃了些大饼,这会儿肯定已经饿了,别饿出毛病。
小步到门边,他压声道:“陛下,奴才叫人去传膳来?”
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马岩庆鼓起勇气,稍稍抬高了声音又重复一声。
屋里仍是静默,正在他琢磨还要不要喊第三声时,听到里面哑哑传来了两个字,"去传。"
/>天子已经醒了。
马岩庆心喜,高声答一句是就立刻叫人往膳房去。同时再三叮嘱他们,务必以最快的速度送来。
他叮嘱这句时,裴镇已经下榻。他是被饿醒的,马岩庆那句倒是喊得正是时候。
灌了两大杯水,又重新找了一身衣服换上,裴镇再次回到榻边,把躺着的越姜从衾被里直接捞出来。
竖抱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