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公仪武,他笑了笑,两人小时你来我往打的极畅快,后来平定天下时,两人也偶尔会切磋一把,次次都能打的酣畅淋漓。
左右看了看,目光最后定向一个方向,裴镇忽然拉着越姜大步朝那去。
越姜看他突然步伐快起来,不由得问: "怎如此急。"
"给你看看我小时武的那些东西,应该还留了一些。"说着,步伐更快。
走了半刻钟,最后到一间小屋子前,他示意守门的人开门。
门打开了,裴镇一眼看见角落里的一排架子,在最下面两层,摆着小一号的刀枪剑戟。“这些便是了。”他走过去拿起一把刀,给越姜看。
越姜看得笑了笑,那小小一把在他手里,看着怪小巧的,似稚童玩具一般。
裴镇也笑,看着手里这把刀,他有些想象不出来当初自己是怎么拿着如此一把东西和公仪武打的你来我往的。
笑完,随手把刀扎向不远处的木板。刀锋深深嵌进木板之中。
时隔多年,这把刀依旧锋利,是把好刀,但这个重量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太轻了,拿着它很不得劲。
裴镇又看了看刀锋,把刀收回来,放到原处,他接着去看其他东西。
如此在这间屋子里待了几乎两刻钟,还是后来越姜看外面天快黑了,提醒他一声,他才挪回眼,和她从屋里出来。
两人往回走。
往回走时,各处已经都点起灯笼,烛光在夜里照出一道光亮,各处院墙朦朦胧胧。裴镇熟门熟路,选了条近道带越姜回屋。
近道需过好几重门,院墙还一重又一重,左绕右绕,越姜走得都要眼花。但他挑的路也确实是近,这般虽绕,最后回来的时间却是缩短了许多。
越姜早已经走饿了,一回来便催李媪去叫膳。
李媪道好,立即跑去催人端膳,怕她饿的难受。接着她又很快回来,带着身后一串捧着膳食的宫人。
"陛下,娘娘,可以用膳了。"
越姜坐下,同时对她道: “你也下去吃罢。”李媪笑哎一声,退出去。
越姜实在是饿,这顿饭她吃得极有食欲,不仅如此,饭后还吃了好些果子。
裴镇忍不住摸一把她肚子,但,摸着平平的。他看她一眼, "还是用的少了,肚子都不见鼓。"
越姜失笑,塞他一颗葡萄。
裴镇吃下,吃完,他点一点下颌,要她再给他一颗。
越姜顺手再往他嘴里放一颗。“剩余的葡萄改日叫人摘了晒成干,别浪费了。”她边吃边道。
裴镇: "嗯,行。"
眼睛看了眼她手里那颗,他凑过来直接衔住,接着懒洋洋又靠到椅背上。
越姜笑,倒也不计较,重新捡一颗放进嘴里。
裴镇嘴角扬了扬,之后没再来抢她手里的,只眼睛睨着她,饶有兴致看她吃。
葡萄从她的指尖滚进她嘴里。
边嚼着时,她白皙的手指还举着,直到吃完了她才再拿下一颗。
手指动了动,他舔了舔嘴里的甜味,忍不住拉她过来,在她嘴角深深嗫吻一下。越姜眼睫眨了下,红红的唇很快被他亲得更红,嘴角被他撬开许多。很久之后,她大呼一口气,嘴巴似抹了最艳的唇脂。笑着推弄一把他的肚子,她重新坐好。
翌日,一早。
越姜正边消食边和几个丫鬟们闲聊谈趣,一早就出去的李媪回来了。
李媪手上拿着几封拜帖,到她跟前道: "娘娘,这些您看看?都是今日递进来的。"越姜点头,掀开仔细的看。看完,她道: “去回了拜帖,说我今日有空。”
来送帖的这些人都是和裴家沾亲带故的,她该见见。李媪答是,立即回帖送出去。
当天下午,裴府门前停了六辆马车,从里面依次下来几位贵妇人,以及几名妙龄少女,俱是衣着华丽。
她们一路被领着到内院来,最后到越姜跟前。
越姜先看向走在前头的三
名妇人。
其中两位她见过,四月时她们就递帖来见过她了。当头一位是裴镇的亲姑姑,嫁在蓟城中;另一位则是裴家的亲戚,是裴镇叔祖家的长房长媳;至于最后那名没见过的,估计就是帖子里那位叔祖家的二房了,她在拜帖里说四月份她回家探亲去了,不想,竟因此与她错过,这次娘娘回来蓟城,一定要上门来告罪一番。
看过她们,越姜的目光再往后头那三名女子看了眼,亮眸红唇,都是一副好相貌。这回,倒是说不清到底是想来见她,还是想来见裴镇了。
越姜不动声色的挪回眼,待她们行过礼后,赐座。
裴家姑姑裴瑜坐下后当先笑着开了口, "几月不见,娘娘风采越胜往昔了。"越姜笑一笑, “姑姑倒是会打趣我。”
裴瑜摇头,嗔道: "这怎是打趣,娘娘您的容色那是满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