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姜眼睛潋滟似蒙了层水,她也不多说,只举着手在他脖上又贴一下,努嘴示意他自己好好看看,她手心多热,他还来。
裴镇故作不知,捏住她的手,还是追来吻她。越姜故意摆脸色, “要恼你了。”
裴镇瞥她一眼,心想那她恼罢。他更强势的扑来,那条困着她的手臂绷得强硬。
"真恼了!"轻飘飘的声音刻意压重。
但裴镇仍似失聪一般,仿佛没听到这句,只仍像从前一般呢喃一声乖,又道就这么一会儿,便愈加亲得恣肆。
不一会儿,越姜脸上红晕满布。
此时,凉亭之外的夜风吹的更大,院子里叶子沙沙作响。
但越姜在如此凉意习习的风里却一点没觉得凉快,唇上裴镇的温度烫得她跟心窝里有一把把的火在烧似的。
她咕哝不止, "不兴你这样的——"
裴镇已经吻够,嘴角吞咽一下,墨黑的眸笑着看她, "那你兴哪样的?"
越姜: “哪样都不兴。”
匆匆下地往外走几步,一人吹风去。
裴镇手掌摩挲一下,坐在原地笑笑,过了会儿,跟来,忽然把她就近抱到栏杆处坐着。
脚步悬空,越姜心头一跳。低眸正要说他,便见他弯着嘴角,瞳仁墨黑而专注的在看她。
越姜心头一撞,声音柔了些, "也不怕把我给摔了?"
裴镇两手搭在她腰边,微抬着下巴,黑眸如漆似墨, "摔不着。"张扬,还笃定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