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吗?
小家伙一脸单纯,笑那么开心,霍默卿立刻打消怀疑。
“你怎么来了?”
商闻拿起桌上预备的餐具,长指边拆边答:“正好路过。”
程茵茵第一反应怎么可能?商闻平时都在办公室用餐,要么到公司食堂,中午会出来除非商务宴请或见朋友,从同辉大楼到这里不堵车需要半小时,他一个人路过那么远的网红餐厅做什么?
霍默卿鄙夷:“澄清一下,是我刚刚邀请商总要不要一起吃午饭,我点那么多菜不是给过路人吃的!”
怪不得,程茵茵很快明白霍默卿用意,心里一暖。
“谢谢霍总。”商闻每个菜尝了一遍,娴熟地剔鱼刺剥虾,太太一份,儿子一份,见霍默卿盯着看,沉声问:“霍总需要吗?”
霍默卿鸡皮疙瘩往下掉:“不用!”
不过结了婚的男人这么居家吗?他还以为商闻这种性格沉闷的人会很难相处,现在看来也还好,尤其是小家伙那么可爱,看着人家一家和乐,他这个组局的人居然有些孤独。
多了一人用餐也不比刚才热闹多少,用餐途中基本上是程茵茵与霍默卿聊,偶尔商岩插一句嘴,商闻间或回答一两个问题,一顿饭很快吃完还算愉快。
分别时商岩主动来和霍默卿握手道别,肖似其父的丹凤眼暖意真诚,似乎能驱散所有阴霾,他小大人一般乖巧道:“霍叔叔再见,改天我爸爸请你吃饭。”
“好啊我等着。”
等到程茵茵,霍默卿直接摆手,谢谢的话就不必说了,他也是临时起意。
霍默卿潇洒转身离开,程茵茵就该是被玻璃罩子保护起来的小公主,他希望商闻可以珍惜,照顾好她。
程茵茵看了看商闻,他今天应该还有工作,正想说他可以随意回公司时商闻牵起她和商岩朝电梯走去,他道时间还早可以先去逛街。
好吧,程茵茵无视餐厅两道熟悉陌生的员工视线继续恩爱夫妻人设,她来枫知的时间不固定,不能像去同辉大楼那样秀一把恩爱表示地位稳固,那太做作,没想到霍默卿直接办成了。
一家口的身影彻底消失。
以屏风隔开的角落位置客人目送他们远去才收回目光,微笑着同对面青年低声交谈。
“谭律没看见,人家一家口可真够亲密的,商总还特意大老远过来陪他们吃饭,啧啧,就这份心,圈子里多少男人能做到。”
谭敬蹙起眉头:“何总想说什么大可以直接说。”
何坚晦叹息:“谭律对我心怀戒备我明白,谭律过尽千帆还在乎一点随风而过的往事吗?”
“何总是特意来看我笑话的吗?”
“不敢不敢。”
如今谭敬和相亲女友分手的消息传遍圈子,女方有喜欢的人,只是拿他当赌气的工具,和好之后就迫不及待踹了他,还命令谭敬不要缠着她,尽管两人痛快分手没有闹出什么不愉快,但女方为了跟心上人澄清,特意将假相亲之事说的明明白白刻意传开,谭敬没舔到法律界大佬的女儿还落了个不大不小的笑柄,可谓是霉运到家了。
在最丧气的时候遇到拆散他和前任心上人的罪魁祸首,怎么会有好脸色。
何坚晦十分有耐心:“谭律不要恨我,当初是我糊涂不想让茵茵早点结婚,现在想想还不如撮合你们,反正程家不会是我的,我又何必枉做坏人。”
“何总如果只是想跟我说这些的话,那我们确实没什么好聊的。”谭敬耐心尽失,保持最后的礼貌没有直接起身离开。
可是没走不就代表着有意吗?
何坚晦暗暗满意:“枫知是茵茵父亲留给她的,谁也夺不走她在枫知的地位,前几年我打理枫知老爷子赏给我那点股权当报酬,可是茵茵一直怀恨在心,认为是我蛊惑老爷子得来的,现在大局已定,我再捏着这点股权就太不识趣了……”
谭敬失笑:“何总不会是想把股权卖给我吧?我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这辈子也买不起!”
“谭律别生气,我只是一个提议,总觉得不告诉你一声直接找外人太可惜了,毕竟你和茵茵的缘分得来不易要珍惜。”
“何总,你真是太无趣了!”
“诶诶,谭律,股权一事我还不打算公布,请你务必守口如瓶。”
“何总多虑了!”
他扔下这句话起身就走,浑身上下都是怒气,和当年几经周折将外卖送到程家大宅的难堪如出一辙。
何坚晦坐在原位,没有客人忽然离席的愤怒,反而自得其乐的续了一杯茶。
他是要离开枫知,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打下两处江山总有个取舍,程茵茵背靠商家,联姻稳固,再呆下去下一个被收拾的保不准就是他,但留在御华还大有可为,老头子把他当狗使唤这么多年,也该尝一尝被狗咬的滋味儿!
何坚晦冷冷哼了一声,他就是离开枫知也不能让程茵茵好过,桃花债总要还的吧?
当年他为了娶程慧媛,受尽程家为难,可他仍然没放弃,谭敬和他是一样的人。
呵,他可太了解谭敬的为人,在法庭上只要找到对方破绽就死追着不放,最是执拗阴险,外人都以为谭敬对那相亲对象情根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