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报仇了,吩咐一群禁军将三个人都用麻绳捆起来,嘴巴里也塞上破麻布拖走。 老者居住的这栋房子和周围其他的民居差别不大,低矮潮湿,房子里面摆着许多瓶瓶罐罐和几个小炉子铜锅之内的东西,房梁上还挂着许多的布口袋,里面装的都是各种乱七八糟的草药甚至还有死蛇、蝎子、蜈蚣、蟾蜍等,房间里充斥着一股乱七八糟的味道,闻起来令人头晕目眩。 “把这些东西都一起收走!”陈旭只进去看了一眼就捂着鼻子退了出来。 然后七八个禁军拿着背篓和竹筐进去,很快就将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集起来,然后挑着跟着一起离开,很快就只剩下一间摇摇欲坠的破茅草屋。 “这些禁军太可恶了,抓走了老神仙,以后谁来给我们治病!”看着陈旭等人全部离开,一些胆大的民工这才围过来互相交流,看着空荡荡的房子都很气愤。 “唉,算了,以后也莫要说这件事了,不然我等都要受连累!”一个中年男人摇头说。 “为什么不说,老神仙给我们看病都不要钱粮……” “那又如何,他们躲在这里或许就是想用我们作掩护,也并一定就是好心!” “你怎么能这样说?”有人气愤不已。 “哼,这个老者躲在这里除开给我们治病,还天天熬制一些乱七八糟的药水,听说还用死婴和流胎入药,非安好心,只怕是被皇帝发现了……” “啊!?”听人这么一说,许多还很气愤的居民都吓坏了,一个个赶紧捂着嘴巴离开。 城外工厂,一间密闭的库房之中,只有陈旭、虞无涯和老者三人。 老者被捆的跟粽子一样跪在地上,披头散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眶和嘴唇都已经肿起来,明显陈旭方才下手很重,已经打的快面目全非了。 “说,你是何人?为何要用毒药陷害本侯?”陈旭坐在一麻袋货物上低声喝问。 “侯爷饶命,小老儿也是受人蛊惑才……才送夫人药水和汤方,非是本心想陷害侯爷!”老头儿吓的面孔扭曲浑身发抖,他本来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怎么不然就被清河侯端了老窝,现在即便是想抵赖也没有半分的可能。 还有传说清河侯是仙家弟子,或许自己所做的一切早已就被清河侯知道了,想到这里,老者更加恐惧,磕头如捣蒜的说:“回侯爷,老儿名叫正伯侨,本来一直在皇宫为陛下炼制丹药,但去年被赶出皇宫之后就一直无处可去,听闻陛下在齐地征召童男童女打造大船准备出海寻找神山和仙药,于是便也打算跟着一起出海,但一个叫侯公的人说我没有仙缘,跟随一起出海会让神仙避而不见,并且给了我一张药方说只要我按照药方炼制药水给侯爷您服下,侯爷身上的仙机自然会落到我的身上……” “侯公?”陈旭愣了一下,然后看着老头说:“侯公是不是又叫侯生?” “侯爷也认识他?”老者也是呆了一下然后赶紧点头,“不错不错,此人名叫侯生,乃是韩地人,自称神仙家弟子!” “哼,本侯才是真正的仙家弟子,有未卦先知的神通,如何会不知道他,此人和一个叫卢生一个叫韩终的术士蛊惑陛下,言称海外有神山仙药,让陛下征召童男童女打造大船出海,不过……哼,这些人胡言乱语欺瞒皇帝,恐怕也离死不远了!”陈旭冷冷的说。 “您是说……海外……没有神山仙药?”老者满脸呆滞眼睛睁的大大的。 “你自己就是在皇宫中给皇帝炼药,灵丹妙药什么效果自己心里没点儿逼数,难道不知道自己也在当骗子吗?” 陈旭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儿,然后捏着下巴开始思索,陷害自己这件事和这个叫正伯侨老头儿关系不是太大,而是这个叫侯生的家伙在捣鬼,不过自己和这个侯生八竿子打不着,他为什么会用这种歹毒的药方来陷害自己? 几分钟后陈旭放弃了这个想破脑袋的问题,再次盯着老者恶狠狠说:“侯生只让你陷害我,并没让你陷害我娘子,方才你在太乙神庙为何要说我娘子是石女无法怀孕,你破坏我家庭关系又是何企图?” “侯爷饶命,老儿并非胡言乱语,侯爷夫人貌美无双,但老儿也算是精通医术,察言观色看出夫人的确有疾症,可能无法结胎生子!” 陈旭霍然站起来一脚把老者踹到地上咬牙切齿的说:“放屁,我娘子身体健康,如何会不能结胎生子,无涯大哥,把他拖出去让英布挖个坑埋了!” 虞无涯点点头也没说话,一把提起老头就往门口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