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边境上的民众和戍边的军卒大部分都还是很够听懂一些匈胡和月氏语言,而匈胡和月氏中也同样有不少通习中原话,甚至还有很多非常精通,就像温不破一样,但随着大秦继续向更远的地方扩展,那么语言就会成为彼此交流的一个极大障碍。 月氏人的语言和匈奴语言近似,但又有很大的不同,和中原的汉语完全不是同一个体系,而且只有音而没有字,属于完全无法记载的语言,中原有一些关于匈胡的文字记录,但也只局限于很少的词语,比如单于、阏氏、孤涂、居次等,这些词语大部分表示的都只是官职或者亲属之间的称呼,至于日常交流用语几乎都是空白,而且都是根据音译过来的记录,真正的意思只有匈奴和月氏这些胡人自己才知道。 而精通外族语言的学者,一直都是人类文明交流的最大推动者,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各种不同文明的不断碰撞和交流,语言也在不停的发展变化,互相吸收融合,但如果没有人强行推动干预的话,这个过程会非常缓慢。 而一想起外语,陈旭就有些头痛脸黑。 都说汉语是世界上最难的语言,这一点儿陈旭绝对是不认同的,在他的感觉中,除开汉语之外,其他任何语言都是最难的,不分彼此。 读大学的时候,英语挂科无数次,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当然日语除外,他闭着眼睛也能无师自通听懂七八个单词,而且还能身临其境联想到细致的场景,压脉带的声音响起,满脑袋都是白花花的身体。 “嘶~”思维发散的太远,陈旭忍不住咽了一口了唾沫。 半天时间,十多亩芝麻全部收割完毕,捆扎的整整齐齐垛放在地里晾晒,而要把芝麻弄出来,还得等上好几天,因此陈旭回家之后也暂时就把这件事放下来,计通提醒的及时,他要赶紧让人把通译馆弄出来,召集一群有语言天赋的人开始系统的学习外族语言。 马上就要干到印度去了,至少要培养出来一批精通梵文的通译官才行。 而有了这些通译官,才能到西方诸国进行传教,把中原文化灌输给那些西方蛮子。 书同文语同音,让所有不同种族的人都摇头晃脑的读子曰诗云见面就问吃了没有吃的啥固然是一个美好的理想,但这个难度非常大,有些根深蒂固的习惯是无法根除的。 西方语言有其特殊的优势,汉语无法彻底取代,特别是化学物理上常用的数字和字母符号等,陈旭已经习惯了,让他重新弄一套中文的出来既没必要也不符合中国人拿来主义的习惯,更加会让他感到别扭,因此这个别扭最好还是让别人去别扭,他自己用的顺手就好了。 何况将来推广汉语的普及和扫盲工作,汉语拼音也是一个很好的媒介,汉字的切音法太复杂了。 “爹爹~~” 刚走进后院,已经一岁两个月开始学会走路和牙牙学语的陈汐从滑梯上溜下来跌跌撞撞的扑过来,一群侍女前呼后拥的像宝贝一样将小丫头围在中间。 “哈哈,乖乖!”陈旭眉开眼笑的一把将女儿抱起来在柔嫩的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你娘去哪儿了?怎么没陪乖乖玩耍?” 小陈汐用小手揪着陈旭下巴上几根稀稀拉拉的胡须回头看着书房,陈旭抱着女儿走进书房,就看见水轻柔、嬴诗嫚和绾绾三人正挤在书桌前面正在谈论什么。 “夫君~” “侯爷!” 听见脚步声,三个女人同时回头,看见陈旭之后赶紧站起来福身行礼。 “免礼免礼,原来是有贵客上门,绾绾姑娘今日如何得闲来府上玩耍?”陈旭摆手。 “前几日在学院听闻侯妃说起侯爷又讲了一个新的神话故事,惠特地前来一观,并且还想和二位侯妃一起改编成几幕新剧在清河剧院演出!”绾绾赶紧说。 “好,这是好事,本侯也好长时间没去剧院看戏了,等这八仙过海排练好之后,到时候一定要通知本侯去观赏!”陈旭一边逗弄着女儿一边笑着点头。 “侯爷放心,到时候一定请侯爷前去观赏,自从白蛇传和田螺姑娘演完之后,剧院许久都没有精彩的剧目演出,眼下都是一些歌舞短剧,观众都有些不满意了,如果再没有好的新剧,只怕侯爷的清河剧院都要关门了呢?”绾绾略带着一丝苦笑说。 “本侯现在平日闲暇很少,也的确很长时间没讲新的故事了,不过剧院的事你们要自己多从民间收集传说故事来改编,如今文学院整理出来一整套的上古神话故事,你让剧院的管事去文学院借几本,曲舞都可以自己排演编写……”陈旭提醒说。 “侯爷说的是,我们也尝试改编了些,也请了一些民间的小说家写一些小故事,但总是不如侯爷指点后排演的歌舞精彩!”绾绾拿起书桌上水轻柔写的一本八仙过海的小说,“这八仙过海精彩无比,故事生动而且极具吸引力,这些神仙妖魔的故事观众最喜欢,我正求侯妃帮忙改编成剧本,不过又害怕经常来打搅影响侯爷和侯妃的夫妻生活,嘻嘻!”绾绾捂着嘴轻笑。 水轻柔脸颊羞红的轻轻在绾绾腰上捏了一下。 陈旭倒是一点儿都不羞涩,打趣说:“你和师院长如今夫唱妇随生活逍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