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掀帘子时都轻松畅快。 越野车里的三人没下来,他们屏息观看,没一会儿,男人出来了。 腋下夹着几条中华,手里拎着一拼贵州刁酒,电话依旧没挂断。 林业微微侧身,神色疑惑。 “他给谁打?打这么久……还……笑一路?” 林酒摸了摸鼻梁,“你觉得呢?” 车里蔓延着淡淡的怪异的微妙气氛,三人都有一个共同猜测——出轨。 林业不再说话,跟着启动的车子前行。 十分钟后,白车停在了一家酒店前,为了不引起怀疑,林业多绕了一个路口才折返停车。 林酒心情好了一点儿,她抿着唇,熟练地套戴假发套,语气也不再像早上那么冷淡。 “一会儿我假装他的秘书,进去问到包厢……或房间号后你们再上来。” 两兄弟闷闷点头,随后视线聚焦,不约而同地盯着林酒手腕上那片醒目的红痕,看起来……有点瘆人。 “你……手怎么了?” 林酒没理会,转头看向说话的林业。 “把你衬衫脱给我,要装就装得像点儿。” “啊?” 手腕红痕这事儿说来话长,总结一下就是她以为自己见义勇为,结果对方不领情,反而怪她多事,拉扯之余留了抓痕。 林酒面不改色地系扣子,毫无形象地把衬衫下摆往黑色长裤里掖,刚准备下车时,白色桑塔纳上的人也开了门,她连忙缩身藏匿。 林振电话没打完,所以一直没进酒店。 关上车门后,他贼眉鼠眼地看了半天,随后才去后备箱里翻出一个包裹严实的红本子塞进袋子里。 林康看着二叔大款似的高扬头颅进了酒店,门童弓腰行礼,替他接过了手机的烟酒。 林酒掰下镜子照了照,除了唇色偏淡,其他的不算太突兀。 下车前,她无所谓地笑了一下,抓了白色口罩捏着,叮嘱道。 “记得看手机。” 两人端庄目送,看她气定神闲进了酒店门才敢发言。 弟弟林康率先开口,“酒儿……被夺舍了?怎么感觉怪怪的。” 林业沉默几秒,而后回头看向他手里紧紧攥着的那包烟。 “先把烟放回去,别从我这儿贪便宜……而且她本来就很有个性,长大了就变了,更有个性了。”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心虚,熟悉的人都看得出林酒的变化。 她很矛盾,就像踮起脚尖够云端,有种即生即死的迷离感。 深究不透,或许这是00后特有的属性? 哒哒—— 清脆的皮鞋声落在干净的大理石瓷砖上,前台小妹被林酒威严的气势震慑到,殷切地告诉了刚刚那人定的包厢。 林酒拿出手机,敲下【6楼,606,大桌】。 失去衬衫的林业打了个寒颤,短袖不抗冻,他仓促地从后座拿了一件冲锋衣套上,两兄弟调整好情绪,也加入了特工任务。 非工作日的早晨,酒店空荡荡的,除了擦拭电梯墙壁的女人,林酒没看见其他人。 六楼一片寂静,她垂眸看着地上的薄毯,冷不丁地瞥见一道身影跳脱出来。 她不慌不乱,顺势弯腰系鞋带,尽管皮鞋没鞋带,但她还是系的很认真。 中年男子声音洪亮,林酒轻轻一瞥,看见他浑圆凸起的肚子,只是那张脸……他之前见过。 对,父亲的葬礼上,这个矮男人来过。 “到了到了,李总……就差您了,快来。” “签的是独家授权,来的是林家后人,他说自己有族谱作证,假不了,绝对是真的。” “都是李总有眼光,还有生意头脑,我这种小鱼小虾就跟您混口吃的,到时候李总飞黄腾达,别忘了我就行。” 中年男人挂了电话,闪身回了包厢,林酒起身,戴上口罩等候两位兄长的到来。 她不确定包厢里有几个人,但贸然进去只会生出事端,而且人还没到齐。 送餐的推车一辆接一辆进了包厢。 林康和林业还在大厅公共休闲区,两人假装接了个电话才走进电梯里,因为他们看见了一个眼熟的人。 林庆辉出事前,有个西装革履的斯文男来过村里,林康在村口打篮球,远远地看见他问路。 他也没想到会在这儿再遇。 电梯门合上之际,林业伸手挡住,林康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