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追求事业的虔诚信徒。 这几天的他看到的林酒是彩色的、鲜明的。 疲倦时,她会软趴趴的睡在地上逗猫,气恼时,她会掐着腰杆细数对方的过错,还会在账本上记下“扣工资”三个字当威胁,高兴时,她会开玩笑吐槽怼人,看见路边的小狗还要追着撵一会儿。 她理性,却又有点执拗、倔强,爱笑。 她像个小孩,但不是无理取闹的小孩,以至于姚芳说她童年没过够。 张敬臻和姚芳两人还在灶台前施展厨艺,土豆烧鸡和香酥红豆还待出锅。 林业端着两碟凉拌三丝路过,用肩头撞了他一下。 “快快快,偷懒呢?那桌还差两盆米线。” “哦……好!” 昨天母亲来电问他创业进展,他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自己最近过得很充实。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受,就好像……溺水的人在极度缺氧之后忽然得到救助,肺腑迸进来源源不断新鲜的空气,而他还觉得不够,于是张着唇,大口大口地呼吸。 这里的一切让他觉得新奇,或许这比漫无目看山看水更有意义,更鲜活。 他和张敬臻一样,在看似轻松的环境中享受人生,实则却是自我压抑的妥协,遇到林酒和她身边的事物之后,一切属于“自我”的特性才开始明朗起来。 也是最近这两天,他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