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酒反手扯着后背汗湿的衬衫吹风,冷静讽刺道。 “让她坐牢的是警察,你要闹事应该去派出所。” 林家人在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上既团结又分散。 老头吁气,干咳几声。 “这事你做的过分了,无论怎么样,她都是你的长辈,你让长辈坐牢,就是打林家人自己的脸面。” 一言一语都是歪理,她心无波澜,甚至莫名想笑,她知道老人现在穷途末路,所以摆着架子来她这拼最后一把。 “如果你是来给林振求情的,那就不用说那么多。” 因为再多说也是无关紧要,浪费口舌。 院子里的草皮晒得蔫蔫的,热风拂过,树叶婆娑,碎影斑驳。 话里的子弹正中老人眉心,这一枪开得猝不及防。 林酒没有心软,她不想当好心人,更也不想顾及所谓的长辈颜面。 脱口的话让她心头一阵快意。 老人胸膛剧烈起伏,干瘪的手掌死死握着拐杖,干瘦的手腕露出大半,黝黑的皮肤下蛰伏的经络像一条黑蟒。 好大一会儿,黑脸的老头才平息了火气,嘶哑的声音是他最后一道屏障。 “你已经……快要把林家逼死了!” “他们做了错事也道了歉,村长也当了见证,村里人都知道了林家的笑话,你还有什么不满的,为什么还要咬着不放。” “我活不了多久了,再过不久就能和祖宗团聚,只是到时我没法交代。” “深究起来,你爸妈的油纸伞手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