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如水,她却汗毛倒竖。 霍正楷像一只被隼,随时准备用利爪击杀猎物。 “你喜欢那个怀表?” 话题急转,林酒跟不上趟,也揣测不出他这话的用意。 可小怀表确实精致,内置表盘还镶嵌了锆石,表链做旧工艺十分逼真,乍一看是个古董。 “喜欢。” 许久,霍正楷迟疑地眨了一下眼,声音有些沙哑:“嗯,好好保管。” 怀表是霍正楷的,他让母亲从家里寄来。 从上海到昆明,又到腾冲,横跨两千多公里,几经辗转才把这东西送到她手里。 是真贵,也是珍贵。 林酒没懂,随口一道,“这个东西是真的话应该很值钱。” 霍正楷笑笑,“应该是假的,但也花了几百块。” 短暂的紧张气氛恢复,两人聊着工作,把青菜粥喝了个底儿净。 隔天,陈殊的事冷不丁息声,网上的视频一夜消失,像没发生过似的。 天气炎热,行政部的准备了消暑的下午茶。 霍正楷拿了一叠山楂口味的小蛋糕,寻思着给林酒和张敬臻送去。 办公室无人,空调关着,前几天新出的海蓝色油纸伞已经撑开了倒挂在室内。 他踱步到电脑前,瞧见屏幕还亮着,打开的文档只敲了几个字。 霍正楷扭动脖颈,沙发后,椅子底都看了,愣是没看见两人。 两个助理从茶水间出来,手里拎着两截棍子。 门口的霍总终于舍得放下蛋糕,拦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