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柜旁还竖着两座神像,霍正楷不懂民俗,不知道供奉的是关二爷还是财神爷。 红光熠熠,他倒是不觉得瘆人,只是有点意外,意外林酒会选在这个节点把他介绍给故去的父亲。 林酒转了个方向,拉起了他的手,将纤长有力的五指根根掰开,取下了他一直佩戴的戒指,然后拿着那根被当做武器的油纸伞伞柄,微微上前一步,对着蒲团跪了下去。 霍正楷手上一空,后背一紧,犹豫着要不要跟着叩拜,但蒲团只此一个,林酒也没发话。 那从容镇静、面对突发情况时连面部肌肉都懒得调动的冷峻面庞上多了很多微妙。 林酒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那一枚,两枚戒指同款同色,只有大小的区别。 她虔诚地捧着,慢慢收拢五指,握在掌心叩拜。 新时代新规矩,霍正楷信唯物主义,所以不必要叩拜。 她直起身,旋即改变姿势,将跪拜改成了盘腿而坐,垂眸喃喃。 “爸,我尽力了,别怪我……” “今天拆了你亲手做的一把油纸伞,是他们先弄脏的,我们是情非得已,别生气。” “我妈哭了,两只眼睛红通通的,你要是能听到我说话,记得今晚在梦里去安慰安慰她。” “我想给你介绍个人,但不确定他想不想跟你说话,我把他叫来了……” 霍正楷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