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上所述,这一晚我都被李诗音“整”过去了。 当然,大晚上的,两女一男也不好多聊。 又不会熟悉到发生什么。 到了深夜点了,李诗音和李媛就一起走了,直到她们走了,我也才可以轻松下来。 …… 十一点多的时候,见没客人来,我就关上了店门。 …… 第二天一早,起过床来,就听见门口外那边响着“砰砰砰”的敲门声。 我皱着眉去打开了门,而后就见我一个之前刺青的老同行,张守开。 他站在门口,拎着一个早餐袋,笑呵呵的看着我,说:“哥,早上好!睡得怎么样?” 我见他无事献酬勤,马上就问:“哟,张哥啊,无事献酬勤,非奸即盗啊,请问,您是奸,还是盗?” 张守开挺直腰板,说:“瞧您这话说的,这不是污蔑我么!” 我笑道:“老张,你这话里有话,显然是有事啊,直说吧,找我来干什么了?” 张守开一听,马上把早餐袋献了上来,说:“听说哥您刺符有道,还请贵人指点迷津啊!” 我接过早餐,不客气的打开吃了起来,一边说:“我不是你贵人,还有,别叫我哥,你比老子大,最后,你有什么迷津?不就是想掉钱眼里吗。” 张守开哈哈一笑,说:“不要说有的没的,兄弟想跟你混,你就答应我吧,我的实力你知道的,上能行文,下能行武……” 我打断道:“行文?不应该是口水话太多吗?行武?你胯下那玩意还能用吗?” 张守开一听,啧啧两声,说:“你这前话我可以不反驳,但你这后话我就不能忍了,虽然我是小姐们的贵人吧,但胯下老二,当然是永远管用的了!” 我咬了一口包子,问:“然后呢?” 张守开说:“行了行了,熟人之间不二话,我可以给你介绍生意,但你得教我刺符,怎么样?” 我看了一眼他,然后笑呵呵的说道:“老张,我去泰国学刺符可都是要教学费的……你的诚意,貌似不够啊。” 张守开擦了一把汗,说:“除了钱,什么都好谈!” 我吸了一口豆浆,问:“老张,你真他妈掉钱眼里了?” 张守开掏出一包红塔山,递给我一根,我罢了罢手,说不想抽,他就自己点了一根,然后说:“不瞒你说,我老屋的老母生病了,现在急缺钱。” 我笑了笑,问:“脚气又犯了吗?” 张守开瞪了我一眼,说:“我是在跟你讲正经话,不要开玩笑了行不?” 我问:“你去北京横店演戏了?” 张守开差点没急得抓起扫把上来揍我,我哈哈大笑,忙说不是故意的,让他继续讲正经话。 张守开捋起袖子,坐到了凳子上,说:“我老屋的老母脚气确实犯了。”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就知道他在说他妈的脚气病。 张守开又道:“不过比我老母的病还急需钱的事儿是……我要结婚了。” 我差点一口豆浆喷了出来,接着就问:“几时拍的拖啊?” 张守开拍了拍手,说:“我们在酒吧认识的……” 我小声问:“鸡啊?” 张守开差点被我气炸,狠狠的砸了我一拳,然后说:“你以为老子就只会找鸡?” 我问:“不然呢?” 张守开咳嗽了一声,小声说:“我还会微信约炮。” 我眯起眼睛问:“微信是什么?” 张守开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老马搞的新软件,你居然不知道?” 我说最近都忙去了,没多关注。 张守开点了点头,说:“总之,我要结婚了,除了出钱,其他的我都能干。” 我调侃道:“抢银行也干啊?” 张守开正色问道:“你有枪吗?” 我呵呵一笑,说:“说点正经的,刺符这行不容易,我也不是专业的,你请教我,我也只能教你一些基础的东西。” 张守开问:“那什么是基础?” 我说:“给人刺符就是基础,其他的还有一大堆复杂的东西。” 张守开点了点头。 我问:“你之前说给我介绍生意,是真?” 张守开点头,说:“只要你教我刺符,我有大把的生意介绍给你。” 我说:“你把生意介绍给我,让我看看你的诚意,然后再说这些也不迟吧?” 张守开想了想,然后说行,你等着。 话完便转身出门走了。 我把豆浆杯扔进了垃圾桶里面,精准投篮。 …… 下午的时候,有一个客户上门了,长得不错,是个夜店工作的陪酒小姐,大长腿、小蛮腰,身材很正,长相也属于美女一类的。 她让我叫她洋姐。 见到她的时候,我就被她穿的那件黑色的紧身裙给迷住了,紧身裙真的很紧,看得人心都紧了,火辣的身材被裙紧紧的包裹着,更显得火热性感,那双D罩杯的大胸更是被挤得死死的,裙胸前露出一条沟,里面的一片雪白呼之欲出,看得极为养眼。 当她把衣服脱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