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的时间,来到了寺庙一处类似园林的地方,这里种着四颗苍老粗壮的菩提树,有一条放生池设在中间,一具僧人形状的石塑雕像立在池中央。 水哗哗流着,天上的太阳光线变得昏暗了,时间大概已经是下午时分。 我看了一眼张守开,说:“我们先休息下吧,再怎么跑也没用。反正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张守开早已经停了下来,此时正站在放生池边,望着水里,静静的观看着,一边口中念念有词。 我摇了摇头,走到放生池的池壁上坐了下来,也没有去理会他。 张守开自从继承了老鼠的衣钵,成为一位真正的算命先生,就开始变得神神叨叨,做什么事情都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坐了一会儿,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好,张守开突然走到我面前,说:“站起来。” 我愣了一下,然后站起来,问道:“怎么了?” 张守开表情严谨,说:“你到放生池里去,躺下。” 我嘴角一抽,问道:“什么啊?我干嘛要去水里躺啊……” 张守开表情很认真,说:“快,来不及了!” 我问:“发生了什么?” 张守开说:“你别问这么多了,快躺下,事后我再跟你说!” 我皱着眉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我躺下,你呢?” 张守开说:“我把东西给你引开。” “东西?”我再次愣住了,“什么东西?” “唉。”张守开似乎见我还是无动于衷,于是只好亲自出手,上来把我抱起来,然后扔入了放生池里面。 这条池虽然不大,但水却不浅,我毫无防备的被扔入水里后还没反应过来,人就浸入了水里面,然后睁眼看见天空白花花的,水源在蔓延,耳边没有一丝嘈杂,水流进了我的鼻孔内。 我马上憋住了气,然后我就想要从水里爬起来,可是突然发现,全身变得无力起来,软软的。 再接着,耳边隐隐的传来了念诵经文,敲打木鱼的声音,我的心瞬间变得无比宁和,仿佛心灵一下被净化了。 安静,祥和,无忧无虑,忘我忘他。 我的身体不断在水里下沉。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过去了。 我的身子突然快速的向下坠落。 “砰”的一下。 我重重的落在了一处地面上。 我嘶了一声,马上抬头往四周看去。 只见周围没有水,只有头顶上黯淡的水面倒映出来的昏暗白色。 为什么说头顶上是水面?因为我站在的地方,头顶上就是一层类似水做的云的东西飘浮在那,看起来和真正的水没有什么区别,就像海洋馆似的,隔着透明窗,能看见水。 而我的身体此时沾满了水,湿淋淋的,这就证明,头顶上那些水是真的,而且没有透明窗…… 我,是从水中来的。 这里是哪? 我来不及思考其他的,马上站起来往周围走了过去,一边打量起来。 可见,这里是一个直径五米的圆形密室,不过却空空如也,只有靠墙处摆放着一个黄色的蒲团。 我搔了搔头发,然后甩了甩头,往那个蒲团走了过去。 来到蒲团前,我才发现,墙上有字。 这些字却是一连串的印度古梵文,根本看不懂。 我回想了一下刚才在水里听见的诵经声和敲打木鱼的神圣宁静之音,感觉这里应该不简单! 难道是寺庙里某个密室? 可,这个密室有什么作用呢?就是隐蔽了点,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蒲团。 如果当做防空洞来用,恐怕也不够格吧,一颗炸弹就能将这里轰成废墟。 我一边想,一边打量。 最后,我施展出杨桃狗刺激功,一跃几米高,想要钻入头顶上的水里,然后游到岸上去。 可我的脑袋刚撞到头顶上的“水面”,就被一股不明力量反弹了回来,整个人狠狠的摔在地上。 “嘶。” 我全身剧痛了一下,尤其是屁股…… 我摸了摸受伤的部位,休息了一下后,站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头顶上的那层水做的云。 这层水面难道是有什么禁忌?不准我从这里出去? 那么,是要把我困死在这里吗? 想到这里,我皱了皱眉头。 周围是一面呈圆形的墙,除了这面墙以外,连个狗洞都没有。 这样一来,我岂不是真的要被困死在这里了? “不可能,既然有这间密室存在,而且有入口,那就一定会有出口!”我自言自语的开口说了一句。 说完,我马上顺着墙壁的一角摸了起来。 按理说,这种全封闭的密室,一般都会有机关来操控出口的,而且机关一般都设置在墙壁的暗格,只要找到暗格,再往暗格里的机关按钮一按,就能启动机关了。 我越想越来劲,可惜,找了一大圈,还是没找到所谓的暗格。 我正要失望的时候,脚一挪,踩在了那块蒲团上。 因为这块蒲团一直靠着墙,所以就被正顺着墙边找暗格的我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