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看,这是不是清寒!”
“你疯了吗?他已经……挖槽,好像真的是!”
“这是尹飞飞发的,他知道清寒在哪里吗?”
视频被发现的时候,已经传播的很广了。
就算是下架,还有人有备份。这种东西,永远都删除不干净。
裴清寒的脸被大众记住了,无法像之前一样随意的走动。
停在街边的一辆车中,桑聿怀的双手按在方向盘上,手机正播放着关于裴清寒的消息。
来自关心他的同学和朋友。
“这就是裴清寒,他还活着,你们务必要找到他。”
“他应该是失忆了吧,呜呜呜,我们会长一定吃了很多苦。”
……
无数人,都诉说着对他的思念和关心。
每一句话,都让桑聿怀的心往下沉一分。
这时,一只手放在了他的手背上,手机也被关上,所有声音消失,车内变得寂静无比。
“桑聿怀,回去吧。”
爱人就是要包容他,如果真的这么没有安全感,稍微退一步又怎样呢。
裴清寒见过太多灯红酒绿,待在帝都和密林,对他而言区别都不大。
他无论在哪里,都能怡然自得。
桑聿怀缓缓的抬起头,目光定定的落在他的脸上。
靠了过来。
裴清寒的脸被捧起,温热的舌头抵着他的脸颊。
像是小动物一样,细细的舔过他的脸颊。
没过一会儿,他的身上就满是桑聿怀的气味了。
属于大型捕食猛兽的气息,让闻到味道的生物下意识退避。???.biQuPai.
裴清寒仰着头,眼眸微颤。
不知什么时候,他从座位上来到了桑聿怀的腿上。
在驾驶座狭小的空间内,紧紧的被拥抱住。
上一次距今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了,桑聿怀该不会是想……
裴清寒猛的揪紧男人的衣领,紧张的耳朵泛红。
他紧抿着唇,神色凛然,如同一座神像。
古板克制,禁欲清冷。
耳畔的粉意,又使得他完美的假面被打破,露出内心深处的渴望。
“咚咚咚——”
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发生,车窗就被人敲响了。
茅永章的手握成拳头,恶狠狠的瞪着他们。
而裴毅,则是一脸无辜的看向别处。
一个小时后,几人回到了裴家的别墅。
裴清寒和桑聿怀都站在墙角,反思。
裴毅此时正拿着扇子,脸上挤出笑容,谄媚道:“他们还是小年轻,做事难免冲动,你别气到自己了。”
茅永章听他这么说,火气断的往上冒。
“他们小年轻,你都四五十岁了,还是小年轻吗?和他们一起胡闹!”
家庭地位完全反过来了,裴清寒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当自己的孩子受伤害,就算是再怎么温顺的o,也要忍不住脾气办法。
裴毅被训得不敢还嘴,天知道,茅永章最生气的时候,连离婚都说出来了。
他可不想这把年纪了还做下堂夫。
桑聿怀虫族的事情不能说,裴毅只好讲是裴清寒和桑聿怀有秘密任务,所以之前才不告诉茅永章裴清寒还活着。
终究还是心疼自己的儿子,站了没一会儿,茅永章就让裴清寒坐下,带回房间里说话。
剩下的桑聿怀和裴毅一南一北,面壁思过。
茅永章一边上楼一边说:“桑同学并不是我们家的人,我也没有资格让你做什么,你可以回家去了。”
这话说的冷酷又无情。
裴清寒担心桑聿怀的精神状况,这小变态,要是在这里发癫的话……
角落里,高大的男人老老实实的站着,抬眸望他。
目光竟然还有点可怜。
“咳咳!”茅永章恨铁不成钢,他儿子明明是个事业批,怎么去了一次战场回来就变成恋爱脑了。
关上门,茅永章便上下查看,还好没有伤。
一向柔弱的omega红着眼睛:“视频里你在医院,是哪里出了问题?”
裴清寒下意识的扶了扶腰,难以启齿。
“正常的身体检查,没有大碍。”
茅永章放下心,“你和桑同学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身上的味道……还有在车里你们……”
“父亲!”裴清寒连忙阻止他往下说。
他身上都是桑聿怀的信息素,这是瞒不住的。
“你是自愿的吗?”
“……是,您别生气。”
茅永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不生气,桑同学我也接触过几回,人不坏。既然你们都回来了,任务肯定也做不了,准备准备婚礼吧。”
“谢谢父亲……什么!?”
茅永章摸了摸他的头,难得看见裴清寒这样惊讶的神情。
“你都被他完全标记了,肯定要结婚的。他应该也很愿意。”
不是很愿意,是非常愿意,桑聿怀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将茅永章当成了神。
裴毅还想要再挣扎挣扎,让虫族的王当自己的儿婿,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