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却是不一样了。”
“如今我阿玛是太子,我说话做事总得更小心才是,可不能坠了阿玛的颜面。”
皇上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这两日他因老十四一事可谓心神不宁,吃不好睡不好的,如今被弘昼这般插科打诨一番,心情变得好了许多。
如今他更是要魏珠差人去御膳房看看有没有刚出锅的糕点。
很快,祖孙两个就一起吃着糕点一起说起闲话来。
到了最后,皇上才道:“……你既说如今你该与朕之间避避嫌,那倒是与朕说说你今日进宫是所为何事?难道只是为了看看朕?”
弘昼嘴里叫蟹粉酥塞的满满的,纵然他喜欢吃很多点心,可吃来吃去,仍觉
得御膳房所出的蟹粉酥最合他的心意:“皇玛法,您这样聪明的一个人,如今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我今日进宫,自然是因为十四叔的事情啊!”
皇上看着他,面上是神色依旧,不辨喜怒。
若旁人见到皇上这般神色早就吓得够呛,可弘昼就像没看见似的,继续道:??[]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从前我就与您说过,这父子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十四叔虽惹您不高兴了,但您何必与他一般计较?”
说着,他看了眼皇上,只见皇上脸色沉沉,又道:“皇玛法,您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我今日虽是为十四叔进宫,却不是替十四叔求情,方才说那些话只是担心您因为十四叔生气,可没有为十四叔开脱的意思。”
皇上冷哼一声道:“你进宫不是为老十四求情的,那是为了什么?”
弘昼正色道:“当然是为了解决问题啊!”
他又塞了一块蟹粉酥到嘴里,这才继续道:“十四叔如今才三十多岁,又是将相之才,难不成您还想将他关一辈子吗?”
“昨日弘暟堂兄来找我了,他那样好面子的一个人可说起十四叔来,却急得哇哇大哭,可见连他都知道十四叔做的不对。”
“更不必说德玛嬷,如今不知道如何伤心了。”
“我们都知道十四叔钻了牛角尖,一时间想走出来没那么简单,皇玛法,难道您就没有钻牛角尖的时候吗?人都有一时糊涂的时候,就算说的做的错了,可我相信十四叔还是打从心底里敬重您的,您这个当父亲的总不能一直与他计较吧?人若是一直这样纠结于别人的错处,这样活着实在太累了。”
“我之所以活得这样高兴,就是永远记得开心的事情,忘记烦恼的事情,您说我这话说的是有没有道理?”
皇上微微颔首,道:“你这话的确是有几分道理。”
说着,他更是摇头道:“老十四的性子,朕也是知道的,当年替老八求情是口不择言,当时气的朕要拔刀杀了他。”
“朕知道,老十四每每想起这件事就心里不舒服,可朕心里又何尝好受?”
“江山易改本性难,别说如今老十四已经三十几岁,只怕到了四十岁,五十岁,甚至六十岁,他这莽撞的性子也是改不了的。”
弘昼连忙点头道:“没错,你你说的极是。”
他更是道:“昨日我与弘暟堂兄,哥哥商量来商量去都没想到主意,所以我就想到了您。”
“知子莫若父,天底下最了解十四叔的人莫过于您,所以想与您请教一二。”
“最好能用个什么法子让十四叔乖乖回到西北,这样他既能建功立业,又能远离这些纷纷扰扰。”
连他都知道老十四的性子太过于纯善且又莽撞,若是留在京城会被旁人当成枪使的。
皇上道:“你倒是想得美。”
“不过若真的能够如此,那是最好不过。”
昨日弘昼是埋着头与弘历商量了好久,今日又是埋着头苦着脸与皇上足足商量了
一刻钟,最后只听见皇上道:“……他与老十三年纪相仿,朕还记得当初他们两个一起学习骑射,他的那匹马性子极烈,不管是他的一众兄弟们还是朕和德妃,都劝他换一匹马,可他却不答应,直说定叫我们刮目相看。”
“有一次他甚至被马驹甩下来摔断了手,都到了如此地步,他仍是没有放弃。”
“后来他足足花了半年的时间,这才驯服了朕送给他的那匹马驹,可见他的确是个不服输的性子,想叫他回头,并非易事。”
弘昼听的是瞠目结舌。
他觉得四爷比起老十四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与此同时,一个想法就从他脑海中冒了出来:“皇玛法,我知道了!”
他语气中满是雀跃,扬声道:“既然十四叔的性子这样要强,不如咱们就用激将法!”
他这想法可谓是与皇上不谋而合。
一直以来皇上想的就是用这个法子激老十四,可想法是有了,却得有人愿意配合他才是。
皇上颔首道:“这法子不错,不过你倒是与朕说说,你打算如何做?”
弘昼认真想了想,含笑道:“您等着看就是了。”
皇上见他这般胜券在握的模样,原本是有几句话打算叮嘱他的,可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他有心看看弘昼的本事。
实在不行,还有他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