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敲门时,二人都略显讶异。
祝卿若本以为是什么大事,让李兆其如此匆忙,打开一看才发现他是在纠结怎么对待秦叔。
长长的信里只有两句主旨,祝卿若对着信件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
她让颇为不安的岁岁先回去,回头便瞧见林鹤时将信轻飘飘丢在桌面上,嘲道:“不思进取,偏爱些歪门邪道,这人还是当初占据州牧府当上首领的李兆其吗?不会被调包了吧?”
熟悉的毒舌令祝卿若倍感亲切,她轻笑道:“自从兆其兄投诚,就越发不爱动脑,颇有些愚忠的味道了。”
林鹤时闻言轻点下巴,“那还算是他的优点。”
祝卿若抬眸看他,露出几许疑问。
林鹤时散漫道:“打天下时,主公最爱的不就是这种只听令不听劝的傻人吗?”
祝卿若莞尔一笑,不做评价,提笔给他回了信。
【汝为州牧,秦为将领,自有高低之分。然相处之道,只在心,不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