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不能质问他们为什么不要的机会重新从他手里抢走,因为这个机会从一开始就是自己通过不正当途径得来的。
沈致只能默默忍着,他以为他只要不理会薄衾和原江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得到他们的冷眼与嘲笑,他可以独自在逐星秀打拼,光明正大地获得出道名额。
可是沈致的想法太美好了,事实上他不得不低下头去请求薄衾。
因为他想要出道还是需要薄衾的帮助,他的舞蹈简直一团糟,每天五六个小时的练习还是没有任何进步。
舞蹈是爱豆努力最直观的体现,而他引以为傲的Vocal却是可以被修饰过虚假的存在,在同一场舞台,电音加调音根本听不出
练习生的真实水平。()
这也是沈致唱歌没有出圈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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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致越想越难受,心口闷闷地喘不上气,完全没有听到门里让他进去声音。
沈致吸了吸鼻子,什么嘛,他也不是非要薄衾教他跳舞,他也没必要非要跟薄衾搞好关系。
以前跳舞五个小时不够,那他以后就练八个小时九个小时,他不是非要依靠薄衾才能把舞练好的,他也不是非要依靠薄衾才能出道。
“走什么?”薄衾久久不见人推门进来,出来正好看到沈致低头离开的背影。
薄衾拉住沈致的胳膊,强硬地把人转过来,猝不及防就看到沈致颊上落下的泪珠。
眼尾勾得红红的,纤长浓密的睫毛都是湿漉漉的,氤氲着潮湿的热气。
薄衾皱眉,抬起沈致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哭什么?”
沈致泪珠盈盈从眼眶中滚出,洇在薄衾掐着沈致下巴的指腹,烫得薄衾心尖儿都发疼。
是沈致否认他们的关系,也是沈致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
所以沈致现在在哭什么?在委屈什么?薄衾不理解。
可沈致哭得更厉害了,倔强地抿着唇不说话,眼泪一滴滴地往下砸,像是想把人的心砸软砸透。
“别哭了,我没怪你”,薄衾冷硬的心被沈致哭软了,无奈地叹了口气。
薄衾想也许是自己魔怔了,受到那个香气糜艳的梦影响,升起乱七八糟的绮念。
他本来跟沈致就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连交好的同事都算不上。
沈致哭得脊背都发抖,揪着薄衾的衣摆,小声哽咽道:“对不起。”
薄衾温热的掌心抚着沈致的肩背,给他顺气,“我没怪你,你说的…也没错。”
本来是顺着沈致的话说的,可沈致不认可般扑进薄衾怀里,使劲儿摇头,“我有把你们当朋友的。”
“你们说过你们不想来逐星秀我才找领导的,可是你们后来又来了,我不是很坏的人,我只是捡你们不要的机会,可是你们又来了我很难受。”
一番话被沈致说得颠二倒四,可奇异地,薄衾听懂了。
“你是说你听到我跟原江对话,听到我们说不想来逐星秀你才来的,对吗?”薄衾轻声询问着沈致,小心翼翼的怕是再刺激到沈致。
窝在胸膛的小脑袋闷闷地点了点头,细软的头发摩擦着薄衾的锁骨,带来入骨的痒意。
薄衾确实跟原江说过,逐星秀不如另外一档演技综艺,稳扎稳打可以积攒实力。
原江没有听进去,然而沈致听进去了,选择了他们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是他们欺骗了沈致,尽管不是有意的,可沈致还是感觉到了背叛。
难怪沈致进入逐星秀不愿意理会他们。
相同前因后果薄衾心脏密密麻麻泛着疼,于是更加用力搂住怀中哭到颤抖的沈致,诚恳道:“对不起。”
为他对沈致的误解与冷漠。
() 也许不是沈致不愿搭理他们,是沈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更有可能是从一开始是误会沈致的他们没有理会沈致。
不管怎么样,薄衾想,他应该对沈致说一声对不起,是他们做错了。
“我的腰好疼”,沈致的声音糯糯的带着哭腔,尾音勾得又轻又细。
可薄衾还是听到了,听得一清二楚。
薄衾垂眸,指尖虚虚掠过沈致练习过度的后腰,过电般的酥麻让沈致腰间的肌肉细细抖动起来。
薄衾望着沈致极度敏感的腰,一下子就跟梦中的场景重合起来。
薄衾的呼吸瞬间重了几许,眸色沉沉发深。
“我带你回宿舍,给你膏药把贴上”,薄衾沉稳地为沈致提出解决措施。
沈致同意了。
沈致情绪慢慢缓和下来,稍稍离开薄衾的怀抱,任由薄衾把他带回宿舍。
宿舍里只有薄衾一个人。
薄衾让沈致坐在他的床上等他,自己则去柜子里找膏药。
“趴下”,薄衾拍了拍沈致腰背。
沈致扭扭捏捏地伏在薄衾的枕头上作为支撑,鼻尖抵着柔软的棉芯,独属于薄衾身上的味道汹涌地钻入沈致的肺腑。
沈致不自然动了动,身后立马传来薄衾制止的声音:“别动,快贴好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