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
宋衡阳憋了一路,见沈致真的不理自己。
走进家门口,忍不住了小声道:“最爱我。”
换鞋的沈致愣了下,慢慢地才反应过来宋衡阳在生什么气,好笑地应和道:“我最爱阳阳老公,好不好?”
宋衡阳坚定地点点头。
沈致带着宋衡阳坐在沙发上,冲着宋衡阳勾手,“阳阳老公,你猜你不在家我发现了什么?”
宋衡阳每次听沈致促狭地叫“阳阳老公”就脸红,根本听不清沈致在说什么。
只觉得沈致饱满的唇珠润泽又柔软,看起来很好亲。
宋衡阳仓惶地偏开头,小声道:“我…我不知道。”
沈致以为宋衡阳在大学收集他用过的东西是意外,没想到他在给盛睿做家教的时候,用过的杯子都在宋衡阳那里。
就是宋衡阳说过的那些,被沈致咬烂吸管的所有杯子们。
沈致揉捏着宋衡阳的耳垂,眼睛含笑,“阳阳老公之前说是我的痴汉,真的没有骗人呐,要不要解释解释为什么要收集那些东西啊?”
宋衡阳脸“腾”地一下子全红了。
其实不止。
宋衡阳不仅收集了那些杯子,还给沈致买了衣服,盛黎曼送给沈致的衣服大部分是宋衡阳挑的。
宋衡阳还在沈致竞争学生会会长时,制止了有权有势的学生搞黑幕。
宋衡阳还私自提高沈致参与奖项的奖学金。
他把能做的事情都为沈致做了,沈致不知道但是被盛黎曼发现了。
没有人喜欢走别人安排好的路,人是一个特别有主见的高级动物。
宋衡阳在盛黎曼的扼令下,停止对沈致的控制,如若不然宋衡阳只怕会做的更过分。
或许宋衡阳最后会把沈致圈/禁在只有自己的范围内也未可知。
好在沈致喜欢他,遏制住宋衡阳某种不可言说的冲动。
宋衡阳一直不敢对沈致提出什么要求,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宋衡阳更多的时候是听从沈致,包括床/事。
可是现在宋衡阳发现沈致好像不喜欢自己了。
也不喜欢跟自己一起做那种事了,以前
明明很喜欢的。
沈致没打算放过宋衡阳,继续逼迫道:“阳阳老公?最近为什么火气这么大,要不要消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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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衡阳羞得不敢看沈致,结结巴巴想要解释:“可能是没怎么喝水,多…多喝水就好了。”
沈致笑得不行,他还真以为宋衡阳是什么柏拉图忠实信众,直到他看到宋衡阳收集过的他所有用过的东西。
“痴汉阳阳?”沈致勾着宋衡阳的脖子,面对面看着他,吹着他的浓密的睫毛,拉长声调:“哦~只喝水就好了,不需要我帮忙啊。”
“真让人伤心”,沈致故作失落道,眼底却是挡不住地邀请。
沈致不介意宋衡阳大部分事瞒着他,他只要宋衡阳爱他。
爱他就好。
宋衡阳猛地抬眼,对上沈致温隽的眉眼,扣着沈致柔韧的腰身,舔/舐啄吻沈致软泽的唇珠。
宋衡阳动作有些急,沈致被宋衡阳掼到床上时,懵懵想到,果然憋了半个月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沈致意识起起伏伏,他好像化成一叶小船在波涛里跌跌宕宕漂浮,无处着落无处可依,供他停靠的只有宋衡阳汗湿的脊背。
沈致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早晨的阳光照在他红肿的眼皮,沈致费力地睁开眼,才后知后觉,他的腰子好痛。
他还不如让宋衡阳慢点,太快了他也受不住。
沈致努力撑着瘫软的下半身为宋衡阳当初窗户透过来的光线,下意识舔唇,却被肿到破皮的唇珠疼得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
沈致气得把宋衡阳戳醒,对着宋衡阳惺忪的眼,冷笑出声:“你昨晚怎么不艹死我!”
发言之黄/暴让困顿的宋衡阳瞬间清醒,红着脸去捂沈致的嘴,怯蠕道:“老…老婆,不要这么说。”
沈致闭上了嘴。
宋衡阳摸着自己嘴角处小了很多的口疮,惊喜道:“老婆,它下去了。”
沈致白他一眼,抬膝狎昵地顶顶宋衡阳的腰腹,“它下去了,可不就都下去了。”
感情,宋衡阳真的因为这儿上的火。
很好,再次刷新了沈致的认知,他还以为他阳阳老公多纯呢,结果…呵呵。
宋衡阳被沈致顶得绷着腰腹后退,握着沈致的脚踝,将人抱在怀里亲亲沈致的唇角,“老婆,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沈致挑眉,侧眸看他。
宋衡阳头埋在沈致的肩颈,闷声道:“它又上来了。”
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