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是负责这一块儿的,不能想想办法吗?”唐伟东仍然还不放弃,继续赖着陈爱国。
陈爱国也被他弄烦了,不耐烦的说道:“我去哪给你想办法?你等着吧,这事市里知道,等着他们拿出解决方案来,到时就能解决了。你哥我才是个副局长,上面一堆婆婆呢,你揪着我也没用。”
唐伟东怒了:“等着他们拿出方案来,那得等到啥时候?得,你们程序多,不方便出面,我自己想办法解决。”
陈爱国吃了一惊,提醒他道:“小子,我警告你啊,你可别瞎搞乱来。弄出事来,那就是给你自己惹麻烦,等段时间你就等不了吗?怎么这么个急脾气呢。”
“你甭管了。”唐伟东气哼哼的扔下一句话扭头就走,陈爱国喊他,他也不理。
唐伟东又不傻,他是做生意赚钱的,又不是街痞混混混黑道的,肯定不会让自己沾上那种烂事陷进去。
他回去之后,就把那些以民兵的名义组织起来训练的、安保团队的后备力量,给动员了起来,给他们配了面包车和趁手的家伙事。一部分人就在规模庞大的厂区周围巡逻,另一部分直接派到了火车站、汽车站附近,专门蹲那些黑恶势力,只要发现就往死里打,打完再往公安局送。
相当于是不拿钱光干活的公安编外人员,这番骚操作,弄的一些人是目瞪口呆。
从这天开始,混在火车站、汽车站吃饭的那些恶势力,可算倒了血霉了。
每当他们想下手作恶的时候,旁边就会突兀的跑出一群训练有素的、持械的打手来,逮着他们就往死里打,根本不管他们的死活和求饶,直到打到他们失去行动能力,才会把他们送去公安局或者派出所。
这些恶势力的成员,从来没觉得公安局是这么的可爱,见到公安,就像见到亲人一样,哭的眼泪鼻涕哗哗的。
而且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公安或者联防。人家公安只抓人,不会这么折磨人。这些人却恰恰相反,更像是专门就是为了打他们、折磨他们、虐待他们,最后扔进公安局,只是顺带手的行为。
一时间,青山刚萌芽出来的地下恶势力和小偷小摸们,被打的哭爹喊娘,遭受到了灭顶之灾。他们每天出门都心惊胆战,敢伸黑手,必定挨打。
老话说的,恶人自有恶人磨,现在看来一点都没错。
都说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那些小偷小摸的,他们要是能跟人拼命,就不用靠三只手扒窃为生了,就算身上带着凶器,那也是为了吓唬人居多。
那些有组织的恶势力,横是挺横,但却碰到了唐伟东手下这群有组织、有纪律、成规模的打狗队,根本就不是对手,只有被打的命。他们越是横,打手们打的越狠,面对这种非人力能及的对手,他们除了被抓就只能跑路了。
别说什么地头蛇、过江龙啥的。过江龙就是再牛逼,地头蛇就是再不给力,筷子粗体格的过江龙,也不是水桶粗的地头蛇的对手。
后来被很多人吹的神乎其神的、关外的那位四爷,跑到大球庄找禹老板的麻烦,不是照样吃瘪嘛。
陈爱国知道这肯定是唐伟东的手笔,只安排了几个人盯着他们,看着别让他们做的太过分,别弄出人命来就行,其他的事也懒得去管。
市局见有人白替他们干活,也乐的捡现成的,更是不会去管了。每次打手们干完活,把人送过来,他们还乐呵呵的给他们倒水递烟,弄的跟一家人似的。
见状,打手们更是肆无忌惮起来,玩儿的是不亦乐乎,难得碰到这种打人不犯法,还能得到奖励的好事落到头上了。
地方上不管,不等于就没人管。这些人混迹在火车站周围,有些心思灵活的,肯定也会钻营找一些关系罩着。
但一群外地人,来的时间又不是多久,能在这里找到多大的关系?最多的就是跟车站内的一些工作人员拉上关系,对于他们,唐伟东压根儿就不看在眼里。
被打惨了的恶势力和扒手们,一开始还想通过车站的人,对打手们进行威慑。在唐伟东的授意下,打手们连出来装逼的车站工作人员一起给绑了起来,倒是没怎么折磨他们,但皮肉之苦是没少受。
几次下来,车站的人也害怕了。毕竟他们也是有家有口的在青山住着,也怕被这些人胆子大到没边的人报复,犯不上为了那些渣滓,搭上自己的工作、前途和家人的安危。
再遇到这种事,他们也不出面了。眼见靠山都帮不上忙,混迹在青山汽车站、火车站的地下势力们也怂了,只能乖乖的离开青山县。
每天出门就挨打,这特么谁也受不了啊,不走等什么?
这事办完了,唐伟东他哥,陈爱国施施然出来捡功劳了。这是唐伟东临走之前跟他商量好的,也是陈爱国主动出来替唐伟东擦屁股。
这样的事,传出去并不是多么好听的名声,不过有了公安的背书,事情就不一样了。这是局里安排的行动,目的就是打击犯罪分子和违法犯罪行为。
这不光不会被找后账,弄不好还能给这些“见义勇为”的群众一个表扬呢。
市局趁机和铁路部门组织了一个联合治安巡逻队,铁路出钱、地方上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