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唐伟东摸出一支烟放到嘴边,怔怔的出了会神,长叹了口气,又把烟丢在了桌子上。
过了一会,他摁响了呼叫铃,对外面的工作人员吩咐道:“让章京过来一趟!”
“你找我?”不多时,章京就走了进来。
“嗯,陪我到上面走走!”唐伟东起身出门,马上就有人将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
章京落后半步,跟着唐伟东来到了城堡的最高层。
唐伟东凭栏远眺,望着那海天一色的盛景,久久不言语。高处的风有点大,还带着一丝凉意,他却像是浑然不觉。
唐伟东不说话,章京更不会主动开口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伟东忽然拍打着栏杆,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章京听的,只听他叹息着,低声感叹道:“大好河山,大好河山啊。每一寸都是属于种花民族的,不管是谁,哪怕割让出去一寸,他都是民族的罪人!”
章京只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唐伟东又在抽什么风,不过她并没有多问,只是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
这一天唐伟东都是神神叨叨的,吃过晚餐,他又在章京的陪同下,去院中的广场上溜达了一会。
天色不早了,回到室内,唐伟东瞥了章京一眼,淡淡的说道:“你去卧室等我,我还有点事,忙完就过去找你。”
章京的脚步,下意识的一顿,侧过脸去,留给了唐伟东一个后脑勺,却什么话都没说。
唐伟东也不管她心里怎么想,说完之后就又一头扎进了书房,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
借着月光,唐伟东看着身前章京的背部,一片雪白之上,那块淡紫色的疤痕是如此的明显。他轻轻的抚摸着疤痕,口中问道:“疼吗?”
章京口中“嗯、嗯”着,却没有回答唐伟东的问话。她低头翘臀,垂散的头发遮住了她的面容,把表情隐藏其中。
第二天唐伟东一觉醒来,身边已经不见了章京的人影。
他随意的披上一件浴袍出来,看到章京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院中。唐伟东对她招了招手道:“过来陪我吃点早餐。”
“我吃过了!”章京公式化的回答道。
唐伟东没再多说什么,自顾自的吃过早餐,洗刷了一下后,再次把章京叫到了身前,指着桌上的一摞钱,对她说道:“这十万块钱,是属于你的那份奖励,你拿着吧。”.
章京看了一眼,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道:“你的钱,我不能拿,我们是有纪律的。”
“不是单独给你的,我这边的安保人员,伤、亡都有抚恤和奖励,这是上次对受伤安保人员的奖励,每人十万,你也有份!”
章京还是摇摇头拒绝道:“我说过了,那是我的分内之事,职责之一,不需要再拿你的钱。”
妈了个巴子的,本来想好好说话的,这还蹬鼻子上脸了,唐伟东顿时好心情全无,马上又开始侧漏了。
他抓起钱,强行塞到了章京的手里,瞪了她一眼说道:“我不给,你不能要,我给,你就必须得给我拿着。就你风格高,就你觉悟高,子贡赎人的典故你没听过吗?同样的奖励,人家拿了,你不拿,你让其他人心里怎么想?以后谁还愿意拿钱卖命?”
章京还想说什么,唐伟东马上就给她堵了回去:“你闭嘴,我让你做什么,你只管听着就是了,叽叽歪歪的,哪里来的那些毛病?想发扬风格,等你回到内地去再发扬也不迟,这里,可是资本的社会。”
说着,唐伟东再次拿出来一份文件,甩到了她的身上,冷哼了一声说道:“这是一份房产,已经换成了你的名字。你跟我上过床,再住在这里就不合适了,你一会就搬出去吧。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我会通知你过来的。”
“我不要……”章京倔强的说道。
可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唐伟东就一把把她抓到了自己面前,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我允许你拒绝了吗?我给你拒绝的权利了吗?”
章京又羞又怒,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红,嘴唇都快咬出血来了,偏偏面对唐伟东的强权,她弱小的就像一只小白兔,无力反抗、无力反驳。
唐伟东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对着外面喊道:“老代,安排俩人,帮章小姐搬家。看看她还需要什么,一起帮她买了。”
就因为跟唐伟东睡了觉,就被他从家里给赶了出来,章京自始至终都没有机会表达自己的意见,因为唐伟东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也不在乎她的意见和想法。
小寒这天,是卫总督举办迎新暨告别宴会的日子。他的任期还有不到半年就结束,可能想趁着这个机会,跟大家告个别,或者布点局什么的,因此,这次宴会的规模比以往要大很多。
不仅邀请了各行各界的名流,还邀请了众多演艺界的人士前来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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