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群保钓的英雄,回到航康的时候,恰逢国庆节这一天。
他们还在路上的时候,唐伟东已经开始在暗中,利用媒体为他们“造势”了。
加上全球保钓联盟宣传和组织,这群保钓人士抵达航康之日,岸上云集了上万人,来迎接他们。
这群英雄,享受到了英雄应该享有的礼遇!
在从码头到殡仪馆的路上,无数人自发的向陈先生致敬。
或许有人会对保钓人士的做法不以为然,但一点都不妨碍他们认可,这群保钓人士是一群勇敢的、无畏的人。
为了纪念陈毓祥先生,和宣传、坚持保钓事业,全球保钓联盟还在筹划一次更大的、很多国家的华人都会响应的、一次“全球性”的集会。
国庆节这一天,也是挖泥船抵达西沙和中沙附近的日子。他们会在这里稍作停留,等着跟安北舰队汇合后,才会继续南下。
因为再往南,下一站就是南沙了,离此行的目的地就不远了。
如果没有舰队的武装随护,他们去了能有个毛用啊!
国庆节,西历十月一日,农历八月十九,丙子鼠年,丁酉月,辛未日。
这一天,在东莱市的一家医院里,一对知识分子模样、年过半百、几近花甲的夫妻,正在产房的门前,时不时的翘首张望着产房里面,焦急的等待着。
虽说隔着一道门,什么都看不到,但他们还是情不自禁的、眼巴巴的瞅着产房的大门。BiquPai.
两人脸上流露出来的关切之色,根本无法掩饰。
他们身旁,还有一位二十许岁的年轻女孩,在满脸无奈的看着他们。
“爸、妈,你们歇会行吗?你们再着急,又有什么用呢?”
母亲模样的女子,回头瞪了女孩一眼,随即叹息着说道:“你姐都二十八九了,眼瞅着奔三的年纪,这生的又是第一胎。我这当妈的心里啊,能不担心嘛!”
年轻女孩嬉笑着宽慰她道:“那怎么着,你再担心也不能替我姐生,最多就是干着急。”
“我看啊,你们还是放宽心等着吧。我姐年龄虽说大点,但身体一向还是不错的,她挺着个大肚子,我跟她一起走路都追不上她呢。”
“生个孩子而已,那还不是小菜一碟?放心吧,肯定没问题的!”
“你个死妮子,怎么说话呢?”母亲抬手作势要打她,不过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最终还是叹息一声道:“希望如此吧!”
忽然,母亲又没来由的生起气来,恨恨的说道:“你姐也是,出去一趟挺个大肚子回来,问她是谁的,她也不说。”
“你可记住了,你要是敢学你姐,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年轻姑娘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我看你们就是爱瞎琢磨。我姐不说,肯定有她不说的道理。”
“她那不是有单位开的证明嘛,要不然,计生办还不天天来咱家堵门啊。说不定我姐夫是在保密单位,不方便公开呢,就像马兰开花二十一似的!”
“就是再保密,那结婚之前总得带回来让我们见一面吧?不声不响的找了对象不说,还怀孕了......”
“哼”,一声冷哼响起。
再看时,父亲的脸皮阴沉的都像是快要掉到地上了。娘俩儿赶紧住口,不再说话了。
大闺女不声不响怀孕这件事,父亲的反应最为剧烈,当时他可是非要打死大闺女不可的。
可大闺女的性格紧随他,宁愿被打死也不去流产,更是绝口不提孩子的父亲是谁,还非要生下来不可,差点没把老头子给气死。
打死她吧,又舍不得下手,最终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去吧。
反正在家里,当爹的没少给大闺女脸色看,主要还是嫌她给家里丢人了!
但此时,父亲的举动,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
作为一个父亲,他同样担心着产房里闺女的安危,只是碍于一个父亲的“尊严”,不想表现出来罢了。
这一点,旁边的母女二人都知道,所以也就不继续刺激他了。
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煎熬。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有半个世纪那么长吧,产房的门终于被人给拉开了。
一名医护人员拿着一个病历夹走了出来,对着外面喊道:“章京,哪位是章京的家属,过来签个字!”
听到喊声,门外的母女俩站起身来,还没等他们开口呢,父亲竟然跑了上去:“嗳,嗳,我是,我是......”
“嗯?孩子的父亲没在吗?”医护人员诧异的问道。
老头儿满脸尴尬的说道:“没,他忙,今天没时间过来。我是她父亲,我签字就行了。”
可能老头儿没说过谎,在说这话的时候,浑身不自在。
好在医护人员的注意力放在了病历夹上,没看到老头儿的模样。
看了看档案,医护人员抬头笑着说道:“恭喜啊,弄璋之喜,母子平安,七斤二两的大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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