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丢盔弃甲逃到边境,为什么能睡得安稳,为什么能若无其事地继续过自己的小日子。
难道就不会羞愧吗?
萧凤仙一夜未眠。
在煎熬之中,天终于亮了。
魏紫梳妆打扮过后,站在廊庑下,看那些花花草草。
昨夜的雨太大了,满院都是枯枝败叶,假山湿漉漉的长满青苔,才种下不久的牡丹花被吹得七零八落,青橘领着几个小丫鬟,正在躬身收拾打扫。
萧凤仙拿着一卷书闲倚在窗后,看了眼混乱的庭院,又看向魏紫。
她今日穿了身嫩黄色的圆领上襦,系着一条嫣红色百合罩纱裙,发髻边簪了许多晶莹剔透的珠花,她的容貌仍旧娇艳明媚,只是身形似乎清瘦许多。
像极了庭院里,那些被昨夜风雨吹倒的牡丹花。
失去了根茎的牡丹,该怎么活呢?
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魏紫望向他,笑道:“你在瞧什么?”
“‘北方有佳人人,绝世而独立’,我自然是在瞧美人。”
“你又贫嘴。”魏紫娇嗔,转身踏进门槛,“该用早膳了。”
花厅里置着一张圆桌。
两人围坐在桌旁,各自喝了一碗粥。
萧凤仙给魏紫夹了一個红豆春卷。
魏紫咬了一口,红豆沙熬的很甜。
古人说,“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古人还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之所至,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情爱,可以逾越生死。
却又该如何逾越家国和至亲呢?
魏紫夹着春卷,忽然道:“咱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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