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哭嚎声由远及近,吓得一众公子小姐白了脸。
慕容香雪紧张:“魏绯扇,这次诗会是你组织的,我们的安全也应该由你负责,你还傻坐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看看外面在闹什么?!”
话音落地,不等魏绯扇说话,华贵的锦屏“刺啦”一声被人从外面撕开!
一把雪亮的狭刀挑开锦屏!
众人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魏紫望去。
锦屏被撕开,一双溅满泥点的皮靴映入眼帘。
视线往上,青年所穿的圆领靛青色官袍早已被泥水染得污浊不堪,微卷的长马尾松松垮垮地垂落在腰前,修长如玉的手提着狭刀,那张冶艳俊美的面容噙着三分薄凉笑意,视线笔直穿过人群,稳稳落在她的脸上。
萧凤仙歪头:“哟,诸位公子小姐在这里作诗呢?”
魏绯扇起身,呵斥道:“既然看见了我们,还不快退下?我们忧国忧民,要为这次水患作诗作词!你还不快把那些嘈杂的人拖走?!若是妨碍到我们,有你好果子吃!”
这些年,她当镇国公独生女当惯了。
便是寻常京官见到她,也会礼让三分。
因此,这个小小的工部主事,她更不会放在眼里。
“那怎么办呢?”萧凤仙似是苦恼,“这块山头要被我们拿来安置难民,要不,诸位移步别处作诗作词?”
锦屏破碎坍塌。
魏紫这才看见,他身后不远处,山道上密密麻麻挤挤挨挨,全是流离失所的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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