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嘴里塞了一颗花生,细嚼慢咽。
他借着烛火的光盯着萧凤仙,似乎是想从他脸上找出一点什么。
萧凤仙不悦:“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容嘉荣笑了起来。
他又剥开一颗花生,用指腹慢慢捻开那层薄薄的红衣。
半晌,他提醒道:“玉合欢姓玉,她的父亲,也姓玉。魏大姑娘的祖母,同样姓玉。此外——”
他顿了顿,把花生红衣按在桌案上,直视萧凤仙的双眼:“当年庙堂乡野人人唾骂定北王,唯有她的父亲相信定北王是清白的。他为定北王鸣冤枉死,若定北王还有后辈在世,想来,是欠她一份恩情的。”
莫名其妙的一番话。
萧凤仙只意识到玉合欢很有可能和魏紫是表姐妹。
等他细细梳理完玉家的亲族脉络,容嘉荣已经系上大氅,起身离开营帐。
毡帘被挑开的时候,寒风携裹着细雪席卷进帐篷,几盏烛火明明灭灭,细雪落在萧凤仙的眉梢眼角,有些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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