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天堂是什么，地狱是什么？”石娇娇问道。

“娇娇，让你感觉到最舒服，最喜欢待的地方是哪里？”毛利兰反问。

石娇娇认真想了之后说道：“在这里”

“那这里就算是你的天堂。”

“哦”石娇娇琢磨着毛利兰的话。

“地狱，地狱就是让人痛不欲生，受尽折磨，想死舍不得，想活活不了的地方。”毛利兰看着某局死尸有些失神。

嗯，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那这个叫做爱情的东西，未免太恐怖了。”

“是啊，但偏偏每个人都对此抱有一定的幻想。爱情千种万种，每个人都期待着自己的爱情。”毛利兰话锋一转：“娇娇，你应该也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了吧。”

石娇娇点点头。

“黄少主和阴木石岩这些我不知道，但娇娇，你应该会遇到自己的爱情。”

“所以爱情到底是啥？”

“能看得到，能感受得到，但…也看不到、感受不到…”

毛利兰说的越来越玄，在石娇娇看来是相当矛盾的。

“能不能说简单点？”石娇娇皱着眉，实在是理解不了。

“我记得有个人跟我说过，情来的时候你自然就感受到了…”

毛利兰说完，沉默了很久，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没有像往常一样说个不停。

“你去我那个库房，自己挑一个吧。”许久，石娇娇把毛利兰说的东西半知半解消化后，开口说道。

话语打断了毛利兰的沉思，点点头站起身走进了一个洞口。

看着毛利兰显然落魄的背影，石娇娇这才那么真切的感受到，毛利兰真的老了…

等毛利兰出来时，已然换回了平日里的面孔。

他选了一个似牛模样的幻兽制成的傀儡。

“喂，这个傀儡是基础10段的。”石娇娇看了一眼开口道。

“这样啊…那我换一个。”

或许是刚才毛利兰落魄的背影、又或许是看到此时毛利兰眼里对这个傀儡的喜欢。

石娇娇开口说道：“算了，你就拿这个吧。以后再过来讲个故事补上。”

“嘿嘿，那就谢谢娇娇了。”毛利兰嘿嘿一笑，但已经没有了刚来时那般快乐。

石娇娇将傀儡的控制方法交于毛利兰。

毛利兰坐到黑牛傀儡之上，控制黑牛缓慢离开了。

在就要离开石娇娇视线时，石娇娇问了一句：“兰哥”

牛背上的毛利兰闻言回头看了一眼：“？”

“你的爱情是怎么样的？”

毛利兰默默回头，既不往前走也不说话，只是他的身影在石娇娇眼里越来越苍老，仿佛丢了魂。

“我的爱情在人族世界稳稳绽放了20年，而我却因为一分钟欲望葬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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