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三个要求是景帝的项上人头。
御书房里安静的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对于萧瓒的第三点要求,意料之中却无从劝说。
在萧瓒还没有兵临城下,还没有送来这封信时,就已经有很多人隐晦的提过此事。
想必建平帝心里也一直千回百转,苦苦挣扎。
景帝是这场征战的起因,而萧瓒以他作为收尾,也恰恰证明了他并不是一个贪婪好战之人。
他只拿他该拿的,初心从未变过。
“陛下,年初微臣去平江见侯爷,侯爷让微臣给您带了一封信,他说这封信要在您最迷茫的时候拿出来,微臣觉得就是现在了。”魏青忽然开口说道。
一动不动仿佛入定般的建平帝终于抬起了头朝魏青看来,就连一旁的陈友德和陈云舟也都诧异的看向他。
魏青面不改色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走上前放到了建平帝的龙案上。
建平帝迫不及待的拿过信打开,信中的唯一一句话却让他面如死灰,心口剧痛。
“如果不忍心,魏青会代劳。”这确实是裴宴笙的笔迹。
建平帝气喘吁吁的盯着这几个字,好像很愤怒,却又更无奈,他最终被折磨的面目扭曲,放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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