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翻看了一下春花的衣服,发现春花衣服的胳膊处有很多暗层,拉出来的话,整个袖子比广袖还要宽一些,而且都是颜色不一的碎布条组合在一起的。
“大春,你每次缝改衣服,就是弄这个啊,你这衣服太特殊了,真有先见之明了,这表面看不出来,实则很厚啊,你是不是胳膊没有肌肉,假装强壮呢。”
见大春无事,侍卫长也不由得开起了玩笑。
俞景瀚听着侍卫长的话,看着那衣服上不是很整齐的针脚,和春花略带羞窘的脸,打量了一下春花的衣服,伸手便要翻看了一下春花的胸前的衣服,春花立马挡了一下,警惕的问,
“你干嘛?”
俞景瀚好奇的问,“我就是看看你还改了哪里?”
春花退后了两步,阻挡了俞景瀚和侍卫长的好奇心,将被扯出来的袖子赶紧塞了回去,紧了紧手腕的束带,应付的说道,
“就两个袖子和胸前,没别的地方了,我就是喜欢这样的衣服。你没事了吧?官差都来了,我们不走吗?”
俞景瀚虽然还是好奇,不过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想了想,抬头看了一眼和春花关系越来越好的侍卫长,交代让他跟紧后续,便带人离开了。
留下侍卫长半张的嘴,他明日沐休呢,泡汤了......
夜晚,侍卫长前来汇报今日的调查情况,看着俞景瀚一直在低头作画,也不敢怠慢继续说着,
“王爷料想的不错,今日我们对外声称有活口,今晚就有人来放火想要灭口,抓住了放火之人,供出背后之人乃是高大人,声称是和总督有姻亲,特此向王爷报仇的。”
俞景瀚头也没抬,手上的动作不停,笑着说,
“他若是说担心被连累,我还能信他几分,最近几天我一直在闲逛,怕是忍不住的早就忍不住了,而他当了这出头鸟,背后之人定不能小了,继续查吧。”
侍卫长领命告退,郑公公看着侍卫长走后,自家主子一直在案前作画,这蜡烛芯都挑了好几次了,不由得劝道,
“主子,夜深了,要不要早点休息?”
俞景瀚将手里的纸握起来扔了,摇摇头,皱着眉头不知想什么,也不说话。
郑公公试探着问,“主子可是要设计衣服,不如交给下面的成衣坊。”
俞景瀚想了想说,“明日你将成衣坊的画师带来。”
说罢,站了起来,准备休息了。
郑公公服侍着俞景瀚歇息了,感觉越来越捉摸不透主子了,走出去和今日当值的侍卫探听了一下今日的事儿。
晚上的当值侍卫也听说了白日的事儿,大致的将事情说了一下,拿春花的衣服当成笑话也提了一嘴。
郑公公眼睛一亮,明白了,原来根源在这儿呢,而后蹙了蹙眉头,这目前看是主子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第二日郑公公将成衣坊的画师带给俞景瀚了,看着外面要去用早膳的春花,笑着问,
“大春侍卫,近来可适应啊?”
春花看着郑公公那肉脸,眼睛都快看不见了,觉得他需要锻炼锻炼了,认真的说着,
“适应啊,不累的,比在山寨里种地和保镖轻松多了。就是,郑公公,明日一早你同我训练吧。你太胖了,这样不好。”
“啊?咳咳,那个适应就好,适应就好,我...我进去侍奉主子了哈。”
郑公公最怕别人让他运动,听到春花这么认真的看着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赶紧跑了,刚进去就见画师准备离开,而俞景瀚正坐在桌前含笑的看着郑公公,
“如何?郑老?要不要每日和大春锻炼锻炼,你今早不是还说大春又拿着床单练着呢吗?”
郑公公知道俞景瀚练武的耳聪目明,赶紧讨饶,
“主子可别调侃老奴了,主子知晓老奴就是贪嘴罢了。”
将手里刚画好的画递给郑公公,俞景瀚交代着,
“按照这个做四季各四套,按照大春的尺寸。”
郑公公拿着画,没有像往常一般的立马去办,迟疑的站在原地,那眼睛不断瞟着俞景瀚。
俞景瀚端起茶喝了一口,看见郑公公还杵在这儿了,挑眉,
“怎么了?”
郑公公迟疑的说,“主子不觉得对大春兄弟太好了吗?这衣服都亲自设计,会不会惹来话柄?”
俞景瀚放下茶杯,毫不在意的说着,
“这算什么?按照郑老你的想法,那岂不是要更好才是。”
听到俞景瀚的话,郑公公眼皮一跳,磕磕巴巴的问,
“主子说的可是真的?”
俞景瀚被郑公公逗得笑了,“郑老啊,怎么在京里没发现你这么有心思呢,你都想什么呢?我拿大春就当个弟弟一般照顾一二罢了。你快去吧,尽快把衣服做出来,你亲自送过去。”
春花终于等到了沐休,赶紧准备去看看她新买的宅子,先来三儿爷他们也该来了,今日不如去采买点东西。
刚跑出二门,就看见俞景瀚身着便服站在那儿呢,赶紧行了礼,就要跑。
却被俞景瀚叫住了,“大春侍卫,你去哪儿?”
春花想着不会和侍卫长一样没了沐休吧,略带不愿,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