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来干什么?”
春花没答话,从这树上看了看下面,一目了然,这视野真好,看着俞景瀚的屋子里还亮着灯,心道这郑公公又骗人。
被胥二打了一下脑袋,恼怒的回头呲着牙。
胥二看着春花像个小狼一样凶,觉得有意思,又要动手拍一下,被春花打了回去。
“别闹了,我当值呢,你干什么来了?”
春花想着以后要跟他和胥一学轻功,也就不闹了,哼了哼,说着,
“就你们藏的地方,我早就能感觉到了。房梁那边是胥三是吧?听侍卫长说你们叫暗卫?你们是不是比我们银钱多?要不你教教我轻功,我也当暗卫?”
知道春花武功高强,没想到春花这么敏感,听到他要当暗卫,胥二鄙夷的看向春花,说着,
“你不行,你来路不明,我们都是从小培养的。”
春花听着,想着这么费劲呢,也不多做挣扎,正经地问着,
“你主子是不是今天心情不好啊?”
胥二看了看俞景瀚的屋子,想了想,主子今天应该是心情不好的,不过具体原因是什么,他还真说不好。
今日白天,主子出门的时候又遇刺了,可是却没用他们,亲自解决了那个刺客,手段也是难得的凌厉。
今晚甚至练起了剑,要知道,主子自从受伤以来,就没再练过。
想着便模棱两可地说着,
“今日有不少人来拜见主子。”
春花想了想,好像这封地上的人不是太好处理,在春花心中,俞景瀚太势弱,谁都想欺辱一番。
看了看俞景瀚屋子里的还有亮光,说着,“你当值吧,我走了。”
春花爬了下去,恭敬地走到俞景瀚屋子外面,和门口的侍卫打了招呼,便朗声道,
“属下大春求见王爷。”
停了好一会儿,春花才听到俞景瀚的声音,“进来吧。”
等春花进去的时候,罕见的没有看到郑公公,看见俞景瀚还在挑灯看信,便没有凑近,站在门口便不动了。
俞景瀚从信件里分出一丝余光,淡淡的问道,“何事?”
春花难得看着俞景瀚冷着脸,想了想应该是那信件上不是什么好事,便说道,
“你今日不开心啊?”
俞景瀚放下信件,反问道,“你今日很开心啊?”
春花想了想,还真不错,宅子的事儿也解决了,木家也帮忙收拾的,除了没吃饱,想到这儿,赶紧把烧鸡拿出来,
“给你带来的烧鸡。”
看着少了一个鸡腿的烧鸡,俞景瀚扫了一眼,说道,
“你那是给我带来的宵夜?”
春花不好意思的想着,自己没忍住吃了一个鸡腿,掰了另一个鸡腿递给俞景瀚,说道,
“夜宵得两个人吃才香,我太饿了,今天没吃饱,你快吃吧。”
俞景瀚顺着那鸡腿看着春花的手,明明是阁天天舞枪弄棒的手,这手指倒是细嫩纤长,没有接过鸡腿,便说着,
“我不吃宵夜,你吃吧。你今晚怎么会没吃饱呢?没招待好你吗?”
没听出俞景瀚的言外之意,春花看俞景瀚真的不吃,就啃起了鸡腿,一边吃一边说着,
“木家人太热情了,总和我谈经论道的,我最不喜欢那个了,一提到我就想起老秀才,头疼,早早的就跑了。”
俞景瀚听着,眉眼的郁色缓了下来,笑着给春花倒了杯茶,让春花坐下。
春花看着俞景瀚情绪好了一点,坐下继续啃着烧鸡,想到老秀才,不由得念叨,
“三儿爷他们也不知晓到哪里了?爹娘老秀才也不知道适不适应路途颠簸。”
俞景瀚将刚才看的信拿过来,递给春花,说着,
“胥一和他们在一起,想来还有个五六日就到了。顾及着你爹娘,所以行程慢了些。”
春花的手上拿着烧鸡,看了看那信,不愿意看字,听到俞景瀚那般说,也放心了,转念想到了胥一,问道,
“怎么胥一去那儿了,我说怎么一直感觉不到他,就是胥二胥三还有几个陌生的气息。”
听到这话,俞景瀚眉头一皱,说道,“你平时能感知到胥一在哪儿?”
春花以为俞景瀚问的是暗卫,点点头说着,
“我常年在野外,对风吹草动很是敏感的。胥一回来了就好了。”
俞景瀚放下茶杯,略微向后坐了坐,哦了一声,
“你是本王的贴身侍卫,这般关注本王的暗卫做什么?”
春花看着俞景瀚又恢复了王爷那姿态,想着俞景瀚今日被气得不小啊,还不开心呢,认真的说着,
“他轻功最好,我想跟他学轻功。你放心,我知晓你暗卫在哪儿,自然也能察觉到坏人在哪,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在烛光下,撕咬着烧鸡的春花并不美好,不过看在俞景瀚的眼中,让他的眼眸蒙上一层暖色。
看着俞景瀚盯着自己,以为他想吃烧鸡,低头看了看被自己啃的不成样子的烧鸡,难得的不好意思,本来给人送烧鸡的,结果自己全吃了。
“那个,下次沐休我再给你带烧鸡啊。你今日怎么会这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