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侍卫赶紧收回耳朵,低头假装忙着,侍卫长硬着头皮上前,回道,
“回禀王爷,他们身上没有任何标记,不过观察他们的手掌脚掌,还有他们当时对打的招数,应该是军营出身。”
俞景瀚点点头,站起身来,摆了摆手,胥二从树上下来,俞景瀚吩咐道,
“胥二你带一个暗卫,和受伤的侍卫后行,将那些尸首带着。
胥五去探查一下王瑞军营里近来的变动。”
胥二、胥五领命,知道军营所有人都是记录在册的,即便退伍的也有记载,如果真的是王瑞军营里出来的,到时候一查,莫说王瑞一家,就连那宠妃和八皇子都脱不了干系。
等俞景瀚带着人赶到交界处的时候,正好李仪也赶了过来,见他风尘仆仆的就跟俞景瀚汇报着王瑞夫人庄子的情况,
“王爷,王瑞那老贼的夫人庄子里面居然有重兵把守,我们赶过去的时候,遭到了他们强烈的反抗,如今关将军正在与他们对战,预计今日能拿下那矿山,得知王爷要来边界的情况,特派臣前来支援王爷。”
俞景瀚点点头,刚要带着人进入大帐的时候,外面的小兵就紧急来报,
“参见王爷,报李统领,对面的人说他们的将军和将士走丢了,说是在我们这儿走失了,要闯进来搜查,怀疑我们无故杀死他们的将军和将士。”
春花听到这句话都懵了,她真的震惊了,她记得俞景瀚说过,在半路上截杀他们的人不就是对面的将士假扮的吗?
恬不知耻,四个字明晃晃的在春花的脑袋里,不由得说着,“太无耻了!”
其他人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大家都默认了这个说法,俞景瀚看出李统领的疲惫,说道,
“你先休息,本王带人出去。”
见李仪要反驳,俞景瀚抬抬手,还没在帐子里坐下,就率先转身出去了。
刚出去,就看见春花拉住了他的胳膊,以为春花是累了,回头低头问着,
“你先陪同李仪去帐子里等着。”
春花摇摇头,冲着侍卫长摆了摆手,在俞景瀚身边悄声说着,
“侍卫长,你还记得吗?你说让我将功赎罪去王瑞军营里探查他在不在吗?”
侍卫长不明所以,点了点头,反问道,
“你如今想要去?”
俞景瀚静静地看着春花,明白了春花的意思,直接摇头,
“不可,随我一同去迎战即可。”
春花不同意,说着,
“他们那么无耻,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我是你的贴身侍卫,只要在他们的地方走丢,那就是他们的职责,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打他们了。”
侍卫长也觉得有道理,对付那种无赖,就应该打服他们,不过碍于京城的局势,还是要师出有名的。
俞景瀚皱着眉头,没有同意,但是略一思考,看着侍卫长,说着,
“你去,后面胥二也要到了,让他派人将尸体直接送往京城吧,去找萧沐熙,他知道如何做,毕竟他们已经变相承认了。
这边你带人和胥三去接应胥五,守住他们军营的各个出口,别让王瑞跑了。”
转头看向春花,春花一脸期待着等她的任务,忽略掉春花仿佛后面不断摇摆的大尾巴,俞景瀚垂眸转身。
吩咐让下面的人准备迎战,又让人递过来一杆枪,递给春花,说道
“你用这个,随我出去!”
春花的注意力瞬间就被那杆枪转移了,这一看就是是一杆历经战事的枪,拿着枪,骑上马,兴致盎然的跟在俞景瀚的后面。
王瑞手下的将士看见俞景瀚的出现,乱了心神,知道他们派出去的弓箭队和前锋都失败了,领头的将士稳了稳心神,想到王瑞的交代,叫嚣着,
“贤王爷,我们都隶属于你的封地,对面的如今杀了我们军营的将士,你断不能厚此薄彼啊!不然可是寒了我们这边将士的心。”
春花看着对面那个将士一点也不像关将军他们那样壮硕,反而像个大肉球,可怜的看着他胯下的马。
瞥着俞景瀚逐渐冷下去的神情,春花对着外面的人说着,
“你是何人?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们王爷说话!”
对面的人常年跟在王瑞身边,也没有什么战事,在这辉城的军营里可以算得只手遮天的,听到春花这么说,也不由得对骂起来,
“小子,你算老几?老子在军营的时候你还和稀泥玩儿呢!我是正常提醒王爷不要偏颇,不然我们这群将士会心寒而已。”
春花一听,很明显对面那人已经被带歪了主题,心理好笑,面上不忿的喊着,
“你一个不懂规矩的胖子,敢在我们王爷面前叫嚣,对着王爷你敢自称老子!还自称我,我看你是完全不把我们王爷放在眼里。”
对面将领一听,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
看着马上的贤王爷脸色厉然,暗骂一声糟糕,上了那小子的当,他应该揪住失踪的将士才对,怎么就被那小子激怒了呢。
可是这个时候下马致歉,那今天这一趟就白来了,想着王瑞交代的任务,只能硬着头皮,对着那个弱小的侍卫骂道,
“